君知谦为苏宴调出一张合影。
女人妆容精致,一双含情桃花眼淡漠地望着镜头,唇角勾着不屑的笑容。
“不是所有的母亲生下孩子都是为了爱他。”君知谦的态度很强硬。
在他看来,没能和母亲和解,是自己对现实世界唯一的遗憾。
太师椅左右,分别站着君知谦和一个苏宴不认识的男人。
“她比照片里漂亮,信息素是铃兰香……她还,还给我看了她腺体上的伤疤。”苏宴顿了顿,还是决定把女人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给君知谦,“她说,那是爱一个人的代价,我还年轻,不懂。”
就算互相倾诉了心意,两人之间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一一处理。
苏宴不解君知谦和君如黛的关系:“她是你的母亲……”
高高的实木牌匾上行云流水写着“春山堂”三个大字,照片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穿红色长裙身材曼妙婀娜的女人。
亲吻时,苏宴小心翼翼地睁眼看了看君知谦的脸,心里偷笑了一下。
君知谦勾勾唇角,露出一抹浅笑。“她比我想象中更会蛊惑人。”
苏宴认为莫先生邀请自己来参加音乐剧创作这件事很难得,而且这次机会是君先生帮自己争取到的,再怎么样,都不能让他失望。
所以经过商讨,两人决定回国后再生下他们。
忽然,苏宴开口,“她,我见过。”
苏宴对母亲一直怀抱着复杂的情感,他既希望母亲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理解自己的人,也希望自己能够多体谅母亲。
“怎么治?”
这次轮到苏宴主动,他俯身过去,继续了之前被打断的吻。
君知谦解释着,将目光移向苏宴,却发现苏宴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的脸,似乎在用力思考着什么。
二件事关乎父辈的恩怨。
照片有些年头,君知谦看上去比现在年幼很多,目光更为澄澈,而另一个男人面色不善,笑起来时狭长的眼睛像狐狸一样眯起。
君知谦的右眼皮跳了一下,连忙问:“在哪里,什么时候?”
首先便是孩子的事情。
苏宴略微思索,如实回答:“在来斯坦福市的飞机上,她坐在我旁边。”
“中央这位,是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