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成立五年，目前的规模在同行中不算大，但是都是比较年轻的血液。”小姐姐坐在方佳璐的对面，轻轻把头发别在耳后，低头细看方佳璐的简历。
方佳璐想说差点就要结了，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小姐姐有着一头及腰的长发，穿着干练的工作套装，从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经理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招的这个岗位是希望最好能来一个人是生过孩子的，因为这样的人更懂母婴产品，还可以免费在朋友圈帮我们做推销。”
理是个上了岁数的男人，他看着方佳璐问道：“你大学里考的英语六级？”
第二家公司是个做母婴产品的，要招聘写文案的。
方佳璐心里咯噔一下，今天第三次听人提起年纪问题了。
方佳璐点了点头。
为了抓紧时间，方佳璐走路都要跑，紧赶慢赶地终于在第三家公司下班前赶到了。
省城实在大，地铁线四通八达，每个公司离得都不近。
这样的说法，让方佳璐一听就知道自己没戏了。
还是想从自己比较有把握的工作入手。
“那你的老公孩子怎么办？”经理脸上露出一点小小的担忧。
方佳璐一时语噎，觉得这家公司，她是没指望进了。
这回的人事经理是个看起来身材有点臃肿的女人，脸圆圆的，带着亲切的笑容。
第三家公司做的是智能家居。
走进会客室，方佳璐闻到了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水气味。
接待方佳璐的人事经理是个看起来比方佳璐大不了几岁的小姐姐。
比如上班时间、工资、住宿等。
“想来省城多学点东西。”方佳璐把手放在大腿上，很认真地回答问题。
方佳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上笑盈盈地说自己单身。
经理：“你结婚了吗？”
方佳璐应聘的岗位依旧是文案写作，她本来想应聘美工的，可是总觉得自己还没到那种火候。
“你有打算在省城长时间发展吗？”小姐姐问道，“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这个岗位最好是不怎么更换人员的。”
“那你进公司后肯定过不了多久就要结婚生孩子吧？”经理一本正经地分析道，一边说一边还自我认同地不断点头。
方佳璐摇了摇头。
“小姑娘，你是W市人？怎么突然想到来省城？”经理问。
小姐姐望着方佳璐的眼睛看了会儿，又问了几个面试注重的问题。
“我可以试试。”方佳璐真诚地说，“其实说实话我也没想好在省城待几年，只是比起W市，我更希望能留在省城，勤恳地工作。”
经理：“那这么多年来你还有用到英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