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油盐不进，江腾轻拧眉梢，语气稍有不满：“你确定，他一辈子不变？”
江昕芸无所谓地笑道：“我很确定，我喜欢他。所以——”
江腾沉默一会，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好像也说不出口了。
好一会，他轻叹：“希望如你所愿。”
江昕芸淡淡道：“我从未如此确定。”
江腾轻嗯了声，沉默一会，开口说了父女俩许久没见见面后的第一句话：“想好了？”
张秘一看见她，立刻上前：“小姐，江总找您。”
江昕芸有点意外，江腾会找她，想了想，上前，张秘为她拉开后座车门。
顿了顿，补了句：“他也不会。”
某晚，她学完车，回家时，在小区外看见不速之客。
江昕芸愣了下：“……您知道？”
江腾表情和语气都挺平静：“他就是当年那小男生？”
她微弯了下唇角，语气很淡：“爸。”
“就算被迷惑，也是心甘情愿。”
江腾侧头看她一眼：“十年前，你不了解他，十年后，你只会更不了解他。”
既然如此，江昕芸不隐瞒，大方点头：“嗯，我们已经认识十几年。”
。
江昕芸上车，扫江腾一眼。穿着黑西装，正襟危坐，目视前方，没主动开口的意思。
“十年前，他才14岁不到，就这么善于攻心，十年后，只会比当年还厉害。”江腾不紧不慢道，“你确定，自己是喜欢他，而不是被他迷惑了？”
江昕芸没犹豫：“嗯，想好了。”
江昕芸沉默片刻，语气坚定：“我已经想好，不会变。”
江腾：“知道一点，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