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昕芸：“……”
陆行云轻笑：“舍不得啊。”
江昕芸眼泪不停往外冒：“嗯，一辈子不变。”
江昕芸用手背蹭掉眼泪，乖乖起身。
“那就说定，”陆行云眼眸暗沉沉，勾住她小拇指，轻晃几下，“一辈子不变。”
江昕芸还有点哭腔，鼻音重，软绵又沙哑：“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不知道，所以——”
江昕芸已经说不出话，晃晃脑袋，轻蹭他额头，像在撒娇。
两根骨节分明的小指勾在一块。
陆行云看着小姑娘，眼尾稍扬，温声：“如果实在觉得抱歉，那就陪我一辈子。好吗？”
顿了顿，难以启齿：“就想继续瞒着，我很怕你知道，很怕你离开我。”
江昕芸抿了抿唇，小声问：“但是什么？”
陆行云垂下眼睫，盯着她眼，好一会，缓慢侧头，轻吻上她唇。
“怎么会？”陆行云声音顿了下，轻叹，“虽然当时有点难受，但是……”
陆行云弯腰，把她抱进怀中，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搁在她后脑，轻轻摩擦，温声安抚：“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
指，勾住她的。
江昕芸眨了下眼，认真点头：“好，一辈子。”
“因为是你，怎么会舍得？”陆行云松手，额头抵住她的，“就算伤心，也舍不得。”
“好啦，我的小哭包，”陆行云轻捏她脸颊，“抱抱就不难受，赶紧起来，坐着不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