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书院有这么大的藏书院,足见它底蕴深厚。
之前她以为许山是想谋她的家产,所以才断了她的生机。
苏南珍见她心气不顺,也不好再逼问,只让她好好注意。
刘明坚将人拦住,“这是我的好姐妹。你们要对她客气些。”
苏南珍给刘明坚倒了杯热茶,她双手捧着,这才说出自己非去江南的理由,“这世上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我这已经是第三次被害了。我想知道是谁要跟我过不去。”
七日后,到了府城,卓父已经帮他们租好了院子。
上回院试,他们家的院子也是由卓父安排的。
卓万里已经连续两次没考中举人,卓家家境本就不富裕,卓父卓母靠卖炊饼供儿子读书有些吃力,想将手头剩下的钱用在刀刃上,给孩子定个亲。
接下来几日,林文和就带着媳妇在县城四处溜达,顺便问问府城这边的房价。
陈有良人在外地,没办法跟随,陈士远的母亲就派了忠仆随身伺候。再有林家人相随,倒也不担心路上有什么不妥。
这可不是现代,书肆有许多辅导书可卖。事实上古人敝帚自珍,大儒的见解偶尔才会发表一篇,更多的是供自己的族人阅览。
陈士远那边也督促他再检查一遍。
仔细一想,好像他们救了刘明坚之后,那个道士才找上他们。或许真是同一个人。
三人刚要转身,就见另一边巷子里有一伙衣着精致的公子哥正在催促前面那个布衣少年。
这话果然管用,卓父听后,脸上愁云一扫而空。
刘明坚对摇头,“明面上一伙谋财害命的山匪。幕后之人是那个道士。”
珍揪过来打一顿。
林文和听出卓父话里的愁苦,只能劝他往远了看,等卓万里考中了,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云云。
苏南珍心里一跳,急不可耐追问,“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要害你?”
刘明坚也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对方是个道士,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算想查对方与他们家有什么瓜葛,也查不到。
第二天就被林文和拉起来,说是带他们去书院拜先生。
七月初,林文和带着妻儿再次去了趟府城。随行的还有陈士远以及他的家仆。
等那伙人走近了,林文和三人才发现被欺负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卓万里。
卓万里不答应,只说等明年乡试过后再说。
可这回,去江南开玉矿,有人想谋她的命,那就不简单了。
苏南珍想起当初差点害了她男人的那个道士。会是那个人吗?
林文和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们动一下连连催促。
到了后,卓父给他们接风洗尘,吃完饭,三个孩子待在书房读书,大人们则在堂屋说话。
几人往回走,所经之处皆是青砖铺地、绿叶葱葱,书香怡人。两个孩子目不暇接,尤其是路过藏书院的时候,两人眼睛都看直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考完试,林七苏和陈士远大睡一觉。
一连五场,一直到考试结束。
苏南珍闻言也是一惊,还真是细思极恐啊,“那你抓到了吗?”
等两人吃完饭,将人送上考场。
对方想要她的命,她想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府城白鹭书苑招生向来严格,要是迟到就不好了。
再后来,江南铺子出事,她以为是合理竞争,也没入在心上。
一眨眼到了院试这天,苏南珍和林文和早早起来,给儿子做饭,嘱咐他检测考篮。
他们进了书苑做了几张考卷,先生就让他们回来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