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讲英文?太好了,想让您的太太来医院生产?”他热情地跟苏敏官握手,用带德国口音的英语说,“来自中国,难得难得,即便是美国家庭中也极少见到如此开明的男士。他们宁可请一群资质欠缺的18世纪产婆在家里当啦啦队,然后自己煎熬得满院子乱转,也不肯接受专业医师的产科服务……我的学生已经半个礼拜没遇到新病人了,再这样下去技巧要生疏了……哈哈,您放心,并不是把您太太当试验品。在下有多年的产科教学与手术经验……”
那个医生看到长椅上的林玉婵,眼睛直接亮了。
这几个词,即便对于普通美国人来说也属于陌生。苏敏官不太确定,拦住一个留着muttonchop胡须的男医生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