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道:“阿灼,洛沉都结婚了,你和辛娣还不结?”
“唐灼,你干什么呢!”安尘跑向他,“松开。”
“安尘哥,你东西掉了。”唐夭小跑过去,捡起地上的手帕,看到上面绣着的海棠花后,手微微僵硬了几分。
唐灼眉头轻皱:“姐,我没有在跟你说这件事。”
唐灼语气微怒拉过唐夭就往车子那边走,“跟我回家。”
安尘没理他,扛起他就走,俩187的大男人,画面不要太美,然而,安尘此刻内心十分嫌弃。
唐夭捡起来。
可是,都过了这么多年,唐夭还是没好,甚至又出现了一个什么时微凉。
唐夭犹豫着递给他,低声道:“对自己好一点。”
“阿灼,你放开我,你听我说,阿灼。”
这条手帕,他一直留着。
郅凌摇头:“不走,我要永远待在夭夭身边。”
安尘轻笑,把手帕放进口袋里:“我挺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说罢,他便扛着郅凌去了车子那边,唐夭望着两人的背影,心情复杂,爱情这种事,终究没有办法强求。
听到时微凉的名字,安尘了然。
唐灼道:“我问你,时微凉又是怎么回事!”
安尘走近此处,见他们姐弟俩拉拉扯扯的,唐夭貌似不太乐意。
“给我吧。”安尘道。
谁也不准抢。
他索性推开郅凌,郅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醉醺醺的说道:“你干什么,唐夭是我的……”
“我能不担心吗?!姐,你能不能清醒点,还要被他耽误多久,非要吊死在他一个人身上吗?!你是我亲姐,我不能让你把一辈子都毁了。”
唐夭过去扶住郅凌,对唐灼道:“阿灼,这些你不用担心。”
先是蒋织梦,好不容易没蒋织梦什么事儿了,又来了一个时微凉,烂桃花怎么这么多,别最后还得他姐收拾烂摊子。
需系铃人。
唐夭叹了口气,对安尘说道:“安尘哥,你先帮我把郅凌带到车上去,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唐灼说一下。”
安尘点了点头,走向醉的不轻的郅凌,“还能走吗?”
“姐,跟我回家吧,他这种人,根本死性不改。”唐灼道。
“尘哥,我得把我姐带回去,现在又出了个什么时微凉,我不会再让她待在这边。”
半醉半醒的郅凌挂在唐夭身上,看了一眼唐灼,立刻抱紧了她,喃喃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