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川道:“暂时脱离的危险,但伤口有些感染了。”
“我知道,郅叔叔救过我父亲,郅家于我们唐家有恩,这是我们唐家欠你们郅家的,但我姐,从来不欠郅凌的,从今以后,唐家欠郅家的,我唐灼来还,至于我姐,我带回家了。”
郅野抓住郅凌的衣服领子,十分粗鲁的把他丢进了车子里,扬长而去,蒋织梦惊魂未定,瘫坐在地上,很快,就有郅家的人把这里围了起来,她想跑也跑不了。
郅萱几度离开病房,她看到唐夭的样子,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坐在她身边。
云映和花景御,如今生死不明。
宁城,靳悦医院……
郅野拉住唐灼的手臂,道:“先别走,把情况说清楚。”
“那就长话短说。”何烬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不知道吗?”唐灼道。
“我姐怎么样了?”唐灼问靳寒川。
安尘拍了拍唐灼的肩膀,“我来说,你先冷静冷静。”
唐灼将唐夭之前十分珍惜的戒指丢在郅凌身上,咬牙切齿道:“这是你送的吧,我替她,还给你。”
郅野他们来到医院时,唐夭已经醒了,她格外的安静,华略和郅萱陪着她,正在给她喂粥吃。
郅予一直没有下车,也没说一句话,不是因为腿脚不方便,只是觉得没必要,郅凌有郅野和郅萱管教,又有胡迷在边上,还真不用他出手。
“尘哥,我们走。”
唐夭伤还没好,又受了刺激,为了救靳寒川,被轻微炸伤,还在昏迷中。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安尘说出了一切原委。
“说来话长。”靳寒川不知该从何说起,他和洛沉的事还好说,至于唐夭,他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调香阁内。
洛沉醒来后,就一直在发呆,他没能救出云映,调香阁爆炸,这次,云映真的生死未卜了。
何烬安尘唐灼赶到时,看到的是浑身缠着纱布的唐夭,她受的伤,不是一星半点。
靳寒川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这段时间在调香阁发生的事,以及云映没死的消息,还有他们这次离开调香阁的原因。
郅凌顶着两个大大的巴掌印,与他们一起去了宁城。
唐夭发生这一切,与郅凌是分不开的。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洛沉还有唐夭,为什么都去了调香阁,尤其是唐夭,怎么伤的这么重。”何烬很是不解。
唐灼出完气后,对着坐在轮椅上的郅予和站在一边的郅野,深深的鞠了一躬。
郅凌此刻正跪在另一个房间里,脸上已经挂了彩,是唐灼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