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的一桩大心事就放下了。
华瑾川:“不知道。”
华成这是在教他们,弟弟长大后要保护姐姐。
然而,人总是贪心的。
多年后,房芳一再触碰华成底线,因为华铭川的存在,他也一再忍让,最后因房芳把手动到了华略和华瑾川头上,他便毅然决然的和房芳离婚了。
两年后,一个夜晚,华成喝醉了,房芳也使用了一点小手段,他们便发生了关系,不久后,她便怀上了华铭川。
“那就不要瞎想了。”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靠在他怀里,抱着他,“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漂亮呢?”
小娇妻也在怀里了,人和心都是他的,为什么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
古寒霜眉头微皱:“因为什么?”
他从未责怪过华成把几乎所有的爱都给了姐姐,对他和华铭川很是严格,他觉得这本就是他作为一个男人该承受的。
他出生的那天,便是丛微的祭日,家人只告诉他妈妈因难产而死,他活了,丛微死了。
他想起了年少时某次华成喝醉酒说的话,他说,“等你和你姐都长大成人,婚姻美满了,我想你妈妈就会原谅我了。”
房芳执意不愿打掉这个孩子,揪住华成不放,甚至想借这个孩子,毁掉整个华家的名声,不惜以华略和华瑾川做威胁,那时的华成身心疲惫,没有心思和房芳斗来斗去,最后因为责任因为华铭川,便和房芳结婚了,但从心底里未曾承认过她的身份,也从不住在一起。
华瑾川知道华成当初娶房芳有多无奈,也知道华成在做错那件事后,心底对逝去的母亲有多愧疚。
华瑾川顺势将她抱进怀里,道:“感觉心里不舒服。”
在他结婚前,华成不知怎的,比嫁女儿那天哭的还厉害,好像他才是嫁出去的那个人,他明明是给华家娶儿媳妇的啊。
“漂亮?”华瑾川感觉这个词用的不太恰当。
他那时还不知道华成口中的原谅到底是指什么事,直到发现房芳暗中怂恿华铭川想让他们兄弟反目的那天后,他好像明白了。
古寒霜轻笑:“你指定是随了丛微阿姨——不对,现在应该叫妈妈,嘻嘻。”
古寒霜洗完澡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他,见他在出神,打了个响指,“想什么呢?”
提到丛微,华瑾川貌似猜出自己心里为什么惴惴不安了,华成在他婚礼结束后就回华国了,不像华铭川他们在岛洲玩了那么久。
房芳曾是照顾他的保姆,也算尽职尽责的照顾了他两年,他甚至一度把房芳当成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