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寒霜拿起他的书，扔在他身上，刚好砸中了他的肩膀，砸得他闷哼了一声。
见他没动，索性跑进了被子里。
“这里没你穿的衣服，凑合穿吧。”
华瑾川连头都没抬，笑了笑，语气十分不好：“我知道，友关系嘛，不用天天提醒我。”
他放下手里的书，解着睡衣扣子，“你现在是想约炮吗？”
在她印象中，她还是第一次见华瑾川哭呢。
“如果你觉得腻了，我们可以结束现在的状态。”古寒霜道。
古寒霜：“……”
华瑾川好像没有锁门的习惯，至少她进他的房间，从来没有被阻隔在门外的时候。
古寒霜洗完澡后，换上华瑾川的衣服，去了他在的房间，打算与他好好谈谈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也没哄过别人啊，何况是个大老爷们。
他正半躺在床上看书。
华瑾川转了个身，继续哭。
“门没锁，你想进来就进来，随便你。”华瑾川无所谓的声音传来。
说完便去了另外一间房。
见她进来了，他抬眸看了一眼，继而将视线放在了手里的书上。
想来也是，他们也不是没一起洗过，有什么好在意的。
“你，你哭什么啊……”她推了推他。
她看向他，瞥见衣柜里有不少衣服，“你经常来这里住？”
就一直敲，让他洗澡都不安生，谁让他最近这么狂妄。
这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要她哄哄？
“那你衣服还挺多的，不会在这里包养什么小姑娘吧。”古寒霜语气轻佻的说道。
古寒霜也没做那么多铺垫，直截了当的说道：“华瑾川，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需要明确一点。”
华瑾川：“偶尔。”
华瑾川拉开衣柜，让她看清楚，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有，当然也没有古寒霜的，他随手拿了一件白衬衫丢给她。
华瑾川一直没说话，古寒霜也没走，他好像哭了，她不太确定，就凑过去看了看，果然是哭了。
古寒霜产生了挫败感，回到床上郁闷的玩手机，华瑾川洗完澡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去衣柜拿衣服。
他和华略睡前都有看书的习惯，不像她，大多数时候都是玩手机，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他看了她几秒，两人对视着，最后还是华瑾川败下阵来，躺进被子里，眼泪悄悄落下，嗓音哽咽道：“你出去吧，我累了，今天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