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没有什么感想?”
事后,若兰抹去汗水与眼泪,简单整理了下头发,趴在我怀里,说:“我喝完啦,有没有很棒?”
“什么感想?”
“唔……”
说罢,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喜笑颜开
感觉无法压制,我也不再坚持,伴随一声干吼,我猛地弹离座位,伸手压向若兰的后脑。我刚把若兰的头重重摁下,精液便随即喷涌而出。抵在咽部的龟头开始了间歇性抖动,若兰对此早有准备,在肉棒胀大的那一刻,她已然放开喉咙,为即将到来的喷射做好承接的工作,使其能够顺利流入食道,充分做尽数全收的准备。
这可是她渴慕已久的珍宝,怎么可能因为气味不好而嫌弃?
话至嘴边,我突然不知如何开口。说了一半的话最为勾人,若兰见我迟迟不肯没有抛出问题,不禁歪过脑袋,用被问号撑大的眼睛向我发出邀请。
此时刚刚入秋,天气还很炎热。我在擂台上出了那么多
“那个,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喝的样子,按理说,那个味道不会很怪吗?”
紧致的咽喉,滑嫩的舌头,几近真空的口腔,还有飞快起伏的脑袋。射精的条件已然达成,无论我如何忽略,都无法抵抗这股冲动。
透明裹挟着乳白,精液与涎水在搅拌下相互交融。小舌舞动,起伏间拉出无数晶莹丝线,滑腻稠浓。液体翻涌,热气腾腾。显摆没一会儿,若兰就急忙合上嘴,趁着新鲜,将其吞入腹中。
“是不是舒服吗?”
也是,一周没做,憋了这么多,上来就是大荤,任谁也承受不住…….
大约半分钟过后,肉棒终于变软了。若兰含着肉棒又努力套弄了几下,确定尿道里剩余的部分也吸干净了,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腰,对我启开檀口。
不过,对于现在若兰而言,这些根本构不成问题。
之后,如同鸡奔碎米,若兰含着我的阴茎卖力吞吐,次次怼入咽喉。强烈的刺激是她腹压上涌,俏脸霎时间紫红一片。可是,即便干呕的欲望如此之强,也不能阻拦她吸吮的节奏。她竭尽所能讨好我,毫不顾忌自己的感受,只为让我在她的苦难中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啊——”
不住想要看她接下来会行动,揉了两三下就草草收回,继续看她独自表演。
可惜,这么做根本没用。若兰服务的太过尽心,上次的经验进过数天沉淀,已经被她融会贯通,尽数施展在此次口交之中。
恍惚片刻,若兰突然启开樱口,叼过肉棒,将其罩入嘴中,连根吞入,直接把嘴埋入我的阴毛之中。
“额,就是,那个!额——”我挣扎了好久,终于还是耐不住好奇。
汗,也没来得及洗澡,气味肯定不怎么美好。
几日未见,甚是想念,她弯指在棒身轻弹,见其微晃两下便回归原点,她露出惊叹的表情。迫不及待地把龟头抵在嘴上,用力亲了一口,用敏感的下唇去感受它的滚烫。
顺毛的感觉退去,她也不多留恋,真像个小母狗那样,专注吸嗅起棒身的味道来。
快感过强,我当下承受不住,半分钟不到就感觉自己要被吸出来了。为了能压下这股冲动,我的身体骤然绷直,脚趾猛扣鞋底,拼命转移注意力,去想些与当下无关的闲事。
“嘻嘻……”
“啊——”
“唔!”
虽然,这样做不会让她受孕,但流进胃袋的蛋白终会消化,能够转化为养分,被她身体吸收。一想到能用这种方式和我融为一体,她更不愿意放弃吞咽了。即便量很大,她也快承受不住了,可她仍在坚持,就是不肯松口。
“嗯,很棒。”
“啊!”
“嗯。”
若兰没想到我会抛出这样的问题,当即羞怒的白了我一眼。之后,她红着脸,趴在我怀里犹豫了好久,才支支吾吾地说:“味道嘛,蛮怪的,说不上好喝。口感也不好,黏黏糊糊的,有点粘嗓子…….”
“就是,额……”
“嗯嗯呶!唔呜…….”
问出来了。虽然说的结结巴巴的,但终于还是问出来了!
她在我怀里窃笑,看她满脸甜蜜的样子,我耐不住好奇对她抛出了一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射精持续了多久,若兰就窒息了多久。不单单是缺氧,她还要承受咽喉的刺激。呕吐是不可能的,浪费可耻。
再说,这些都是我分泌的液体,是只属于她的东西,强烈的占有欲让她不愿意就此抛下我的遗传基因。
喉咙上下蠕动,车厢里回荡起清晰可辨的“咕咚”声。
一吻过后,若兰的媚眼迷离了一阵,像是要被熏晕了。不过,看到她眉眼诚然一副轻松,我想她大概是太激动了,正在心里琢磨该如何享用它才好。
舔舐不算,还带有紧致的厮磨。从口交开始的那一刻,哽嗓咽喉就屡次钳住龟头,上下蠕动,不断对它展开针对性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