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觊绸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坐在圆凳上,捧着热茶喝了一口,才算是回过劲来。白天夏意已显,而夜间竟凉得像是秋天一样。
她兀然道:我听说,柳相倾慕本小姐已久,是以前来探个究竟。
他更加严厉的话来不及说,便被她打断了,若不是,便当我从未来过;若是,我此次来,是想要娶你过门。
春晓顿了顿,想起确实是这个理,她转眸睨着一派淡然的柳觊绸,手中轻旋着茶杯,柳相可真是傲气。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柳觊绸不自觉捏紧手中的衣料,纤长的燕睫轻颤,兰雪之姿的文质公子,凛然不可冒犯的模样,你当本相还是两年前,那可以所以戏弄的蠢货吗?我
别管我是从何听来,你只需告诉我是也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久等了,我回来了QAQ)
谁能想到,这个带刺的瘸子,竟然能做出在她尸前自戕的事来,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也无法相信。
瑞脑消金兽,炉烟冉冉,柳觊绸一身玄青色长袍,双手放在膝前,目光沉静地看着她,道:你来我府上拜见,却问本相叫你作甚?这该是本相要问的才是。
(55555我这两天一定努力存稿
柳觊绸指尖轻轻蜷缩,嗓音依旧淡漠如冰:贺小姐是听谁说的?
在她进来后,房内的小厮便都散了出去,屋内只余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