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阮绵三两步跑没了影。
阮绵反手把门带上,拉上锁鞘。不冷呀。她一颗颗扣子解开白大褂,露出里面的情趣护士装。
早点回来。他松开手,挺不放心地交代她,像在教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
江明宴想搂住她,让她枕在自己臂弯里,她把他的手甩开,不要你,我走了。
上衣下裙都短得要命,胸前领口开到最低,露出深深的乳沟,两团丰满的乳肉几乎要将衣服撑爆,裙摆在大腿根部晃悠着,稍一走动就要露出半个浑圆挺翘的屁股,一身纯白的风骚。
她跑到拐角无人处,手指收拢又松开,上面还是暖暖的,刚刚被人握过。
点不困应该做的事嘛。
哦。她自讨没趣,只好从他身上下去了,你真没劲,我不要喜欢你了。
她故意当着江明宴转了一圈,裙子飞成一柄打开的伞,半透明的蕾丝丁字裤嵌在股沟里。她可能下身全部的肉都长到屁股上了,水蜜桃般颠颤着,两条细直的长腿白到吸光。
又发脾气,他拉住她手腕,你去哪?
阮绵挣扎着把手拽出来,你管我去哪她看见他眼中满是担忧的无奈,握着她的手刚输完液,冰凉冰凉的,心脏忽然抖了一下,眉头低落下来,垂着肩膀说,我去上厕所。
阮绵。江明宴声音沉下去。
她爬上床,诱情的猫儿一样膝行到他面前,摘了他的报纸,伸出手臂抱住他,这里是医院,我穿点医院该穿的衣服嘛。
被阮绵这么一搅合,江明宴彻底没了睡意,他坐起来靠在床头,拿了一份报纸过来看。
阮绵这趟厕所去的有点久,他看完一版了还没回来,正要找人,病房门开了,江明宴看见阮绵,松了口气,冷么?她外头披了一件白大褂,包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还从哪薅了个护士的帽子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