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得又多又深,江明宴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下头,愧疚感又涌上来,他抱着她,听见她还在小声地哭。
阮绵挺着腰迎合他的撞击,像从半空沉进海里,四肢胀痛的无力感从四面八方袭来,逐渐尖锐的快感冲上脑门,她眼前不断晃过有白光,抱江明宴抱得更紧,几乎附在他身上,她夹紧了他的腰,哭着尖叫,穴口上吸,窄嫩的宫腔被注入一波波滚烫稠白的阳精。
高了她,嘬她雪白粉艳的奶头,捏她挺翘丰盈的臀肉,阴茎不断送进她子宫里,他听她忘我快活的淫叫,哦,好爽,好爽,那里,里面,嗯,嗯呃,太大了,江明宴,操我嗯.
其实眼下真不是做爱的好时候,但她的性瘾总是发作得不是时候,蚕宝宝一样抱上来黏住他,要他操她。
认识他到现在,她很久都没有杀过人。刚刚她开了那么多枪,一个也没打死,收敛了力道和角度,都只打成半残。
江明宴以为她这样黏人是缺乏安全感,其实并不。她在焦躁,情绪不稳定。
不能杀人让她烦躁,甚至暴躁。欲望得不到满足,她无处宣泄,只能做爱,越凶越好,叫得又辣又欢,要他直接干死她。
等阮绵哭完了,她攀着他肩膀的手抓了抓他的衣领,还要。
她的内心骚浪与纯情并重,活在病态割裂的世界里,江明宴有时会想,自己抱着的是个天使还是恶魔,她是白多一点还是黑多一点。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好像多了一点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