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和他接吻,踮着脚尖站了一会儿,站不稳了,只能拉住了他还湿着的衣服将有些僵硬的人给带下来,揽住了他的脖颈去主动地吻他。
时间快到七点,天几乎彻底黑了,屋里静悄悄的,还有一丝黯淡的光线顽强的支撑着,视野里的家具都变成了半明半暗。
袅袅的药味。
并不是没有用,她过来了,总能对他起到一点帮助作用的。
可能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至少她现在,还什么都没去尝试。
她想,至少现在,她还在这里,没有留着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