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至少要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吧陈安琪语无伦次,又觉得这个话此时此刻听上去离谱又滑稽,可胆怯已经使她的言辞不再受大脑控制,只是本能地试图解释自己的想法,我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男人却无视了她的否认,竟就这般撑起身来,仍然粗硬的肉棒从温暖紧致的肉穴里抽出,引得正被操弄得舒爽的小穴吐出大量蜜液,似要挽留一般。
男人没说话,但也没起身离开。
男人想起第一晚她也哭着说过这句话,不由勾唇轻笑了声。
陈安琪暗暗吁了口气,点了点头,忽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抚弄她刚刚被操得很敏感的湿穴,便羞得再也不想出声。
陈安琪彻底清醒了,连忙摇头,却也不敢有其他动作。
你可以叫我K。
不是。陈安琪不知是害怕还是难耐,尾音都带了哭腔。
陈安琪明显感到被嘲笑了,臊得耳根一热,又胆怯不敢抗议,肉嘟嘟的脸颊憋得通红。
明那么好听,却给人冰冷可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