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封大典极其繁琐,祭拜酬神,宣读册文、宝文,六肃三跪三拜等礼节下来,谢非这个平日里不怎么运动的人小腿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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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谢家为首的老臣,以及称赞六皇子剿灭傅家的百姓,都无二话。
于是沈行就开始着手谢非的封后大典,自己的登基仪式都没见过他怎么操心,却是在这上面用了十足十的心思。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不能马虎。”
谢非最怕这个姿势了,重力使身子
沈行力道适中,揉捏的恰到好处,谢非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展了展腰,将身体翻过去,捞过枕头趴在上面,指挥沈行:“给我捏捏腰,对,就这,嗯,舒服,往上点,唔。”
等宫人们退出去,沈行将谢非的腿捞起来,将鞋子替他脱了,放到自己怀里,给他揉捏着腿脚。
上身的醒目的大红色与下身白腻修长不着一缕的双腿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沈行没忍住,一口咬在了谢非臀尖儿上,就听着枕头里传来一声闷哼,沈行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印。将床里备着的软膏拧开,然后涂到了牙印上,然后再由牙印往外抹,一会便将两瓣臀抹的油光水亮,又将修长的手指摸着软膏往臀瓣里探,弄得枕头里直往外传声音。
便伸手去解衣裳上的系扣,解了一个,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抬头一看,便看见沈行黑眸直直的望着他,他才发现,自己披散着一头浓黑的发敞了腿光着下身坐在人身上,身下还和沈行连的密切不可分,手上却是急不可耐似的忙着解衣裳,顿时窘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沈行虽然心疼谢非,但是礼节有祈福保佑夫妻和睦之意,他虽不信神鬼,但是也盼着这繁复的礼节能保佑他和谢非感情和睦,相爱长久,便没有太过删减礼节。
沈行笑着抿了抿嘴,伸手握住谢非的手,带着他的手将衣服一件件褪了下来。褪完了直接含住谢非的胸口,含糊不清的调戏着自己媳妇:“怎么里面连肚兜都没穿,是想勾引我吗?那以后就光着身子等我下朝回来好不好?”
谢非听了直翻白眼,床单都快滚烂了,还洞房花烛夜呢!
“嗯,沈行你轻点,再捏捏别处。”感觉到沈行手的力道加重,谢非扭了扭臀,小声的抱怨着。
等缓过劲儿来,谢非才发现,自己上身还穿着大红的喜服,只是喜服早已被弄的皱皱巴巴,谢非心里便有些心疼,这是他与沈行成亲的喜服,自己还打算好好收着呢。
“别处?是这儿么?”沈行说罢就一把揪住谢非的裤子将裤子拉到了臀下,然后大手包着两个白白的大白馒头揉了两下。
等沈行撞的尽兴了,便将谢非转过来,让他敞开腿儿的坐到自己怀里,转动过程甚是磨人,谢非让弄的身子软的不像话,转过来就软软的靠在沈行肩窝上,细细的匀着气儿。
等缓过劲,便是有了经验,把着节奏分寸的拍打起来谢非的臀。谢非让他打的满脸羞红,耳朵脖子都红遍了,便是捏着身下的被褥软着嗓子往前爬着躲,爬两步,沈行就往前追着狠狠的往上一撞,最后爬到床头,走投无路的让沈行提着腰撞的小臀发麻发红。
沈行一手扶着谢非的后背,一手捏着他的腰,固定住他,顺便在顶上去的时候,拖着腰向下按,迎合自己的动作。
说罢便顶了顶谢非,谢非又是一阵脸红,扭过头不去看他。小半年的性事以及平日的各种各样的尾巴,使谢非身体已经能够快速接纳沈行,沈行便不再拘着自己,用力的撞着两瓣白花花的臀。
沈行登基后便封了谢非为后,原打算皇室遗孤这一身份给谢非的,让爱人当个皇上解闷,省的平日里无聊。
入了洞房又是一套繁琐的礼节,等礼节完毕,谢非和沈行才坐到了床榻上。
等弄够了,沈行一手将谢非腰提起来,一手扣着他的腿弯,将腿弯曲起来,将膝盖移到腰下使他跪在了床上。
谢非惊呼一声,然后将羞红的脸埋到了枕头下。沈行看他害羞,嘴角勾了勾,任由他埋着,然后继续给他揉捏,手沿着臀慢慢往下捏,捏一点将裤子退一点,等到捏至脚踝,谢非身上只剩下上身的大红色外衫以及内衬。
但谢非知道后却拒绝了,他生性爱清静,喜爱书画,却不爱掺和那些个朝政之事。
谢非好奇的抬起头,扭头去看沈行,只见沈行一脸平淡的骑在他臀上解释:“抹了药膏,弄脏被褥就不好了。”
谢非才不理这个一上床就满嘴胡话的人,闭了嘴不答他。但一会又被弄的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声音。
因为臀上抹了软膏,撞起来,便啪啪啪的传出水腻腻的拍打声,沈行可能还嫌声音不够响,一巴掌拍在了谢非臀上,谢非哽声一个激灵将内里绞紧,沈行额头上青筋蹦起,生生忍住,才没干出丢了男人脸面的事。
沈行捏着手下窄紧的腰身,听着谢非发出软软的鼻音,感觉自己身上的邪火直往脐下三寸之地窜。手下捏了一会便将谢非腰上的衣服揪开撩了上去,贴着肉给他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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