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远远不止,正如贺滕所说,贺颂一个普通出身、律师起家的人,供得起首都四环的精品房,除了他自己有本事,也胜在有贺滕那些钱的加持。但贺颂就是看不得贺滕那副贱兮兮的样,就看不得他嘚瑟。
吃饭了。贺颂满足地轻叹一声,这才松开,孩子喂过奶粉了,今晚吃火锅。
阮醉筠只是笑,反正她一直是中间人,也不偏着谁,这俩人越大越闹不起来了,顶多嘴上斗两句。
贺滕一步步走过去,半跪在温凉的地板上,伸手摸上阮醉筠早就动情凸起的阴蒂她被摸得一颤,双手无措地抓住身后贺颂的胳膊。
一顿饭吃着说着,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吃完以后轮到贺滕洗碗,贺颂就带着老婆先去洗澡洗鸳鸯浴,是他这个合法丈夫每周五的特殊待遇。
阮醉筠穿的冬天睡衣,软绵绵的,兴许是刚睡醒,声音也软绵绵的,好。
拨云散雾,走近了,贺滕总算看清干湿分离的浴室,淋浴头哗哗啦啦的流着,暖气开着。贺颂坐在合了盖的马桶上,阮醉筠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贺颂掐着女人细嫩的腰,自下而上狠狠地顶肏着。
他一手急不可耐地扒了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以下,脱都来不及,就扶着那根丑陋骇人的性器抵在姐姐阴户上摩擦起来。
阮醉筠为人母这几年,身体是越来越有味道了,像熟透了的杏,甜得醉人,软乎乎的,浑身散发一股人妻独有的温香。
这么几年,阮醉筠前后两个小穴早就被开发得很好了,贺滕伸手抹了把阴穴流出的淫水儿,就作润滑,戳进后穴里搅弄扩张几番,贺颂就抱起阮醉筠,往后一送,贺滕的性器即插进后穴,和贺颂那根同时待在她身体里。
啊
阮醉筠闭着眼咬唇,被插得满脸色情的潮红迷离,间或乱七八糟的喘着:啊,慢点贺滕来了别
被双插的瞬间,阮醉筠尖叫一声,高高仰起头颅,浑身战
你坐下,戴套,插她后面,待会儿我射了,我们换。言简意赅,贺滕也愿意,按照贺颂说得来。
好麻,好舒服,但就是太舒服的过头了,让她有些受不了了。
虽然,贺颂回来之前,他已经泄过一泡精液了,但是现在,只是看了这么几眼,他就又硬得要命了。
俨然已经成了一只合格的笑面虎,对着贺滕他是丝毫不客气的,说说到做到。
贺滕把孩子哄睡以后才去贺颂那屋,有内置的浴室,他推开磨砂玻璃的推拉门,里面雾气蒸腾的,看不真切,只能听见阴茎陷进女人阴穴里的咕叽水声,还有阮醉筠密集的呻吟哭腔。
天已经黑了,任外面呜呜的风雪声,家里也被恒温空调吹的暖融融的。锅里咕吨咕吨地煮着肉菜,贺滕在调蘸料。
混杂着卫生间淡淡的潮香味儿,贺滕闻见空气中隐约生起那股熟悉的、独属于性爱的甜腥味。
他先抽出性器,扣着阮醉筠的肩膀使他们面对面,复又重新插进去。
贺滕瞬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炸毛的猫,你敢!这房子也有我一份,你那工作是挣大钱,可我那些工资奖金算出来,怎么说也是你六我四,你凭什么不让我回来?
贺滕大四考研,现在在学校读研,但也参加一些市队省队的比赛,水平不说太高吧,三不五时地拿个奖金还是可以的,再加上课余时间也有去当体育教练,钱都一应上交给贺颂管了。
看见他哥拉着阮醉筠走过来,丢下手里的小碗,几个跨步过来搂住她的脖子撒娇。
贺滕痴痴的看着,眼神都沉迷了。他没忍住凑过去,含住一边的乳头狠命的舔吸,喉结吞咽着,好像又回到之前和自己亲儿子抢奶吃的时候。
贺颂自顾自倒了杯热咖啡,连回头看弟弟一眼都懒得,得了吧,你那钱拿来养贺扬还差不多,做梦呢。
我懒得跟你吵了,待会儿把人吵醒了划不来。你去给贺扬喂点水,然后过来打下手,准备晚饭。
阮醉筠饭前已经泄了两回,刚才贺滕没进来前又小高潮一次,阴蒂脚正是敏感的要命,她被磨得直哭,嘴里哀哀地求,小滕,别别弄那儿
行了,先吃饭吧,待会儿吃完饭有的是时间腻歪。贺颂下最后通牒,贺滕才不情不愿地坐下。
阮醉筠的阴户正对着贺滕,大喇喇地被分开两条腿暴露着,下穴吞吞吐吐,一截暗红色的粗硬肉棒插进去,抽出来,被含得多提多爽快了。
贺滕视力好,甚至能清晰看见贺颂那根东西被受了刺激猛烈蠕动的穴口夹的直哆嗦。
阮醉筠其实只浅憩了小半个钟头而已,醒了以后去客厅,贺扬正躺在婴儿摇篮里咿咿呀呀蹬腿,她摸摸孩子细软的头发,下一秒被人从后面抱住。
贺颂百忙之中,好不容易从头皮发麻的快感中抽出一丝丝清明,他开口让贺滕先让开,自己托着妻子的屁股站起来。
阮醉筠吚吚呜呜地叫着,双乳随着顶操不住地上下抖动,贺颂偶尔腾出一只手从背后揉弄,白嫩软圆的乳球在他手里被攥出各种形状,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