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颂皱了皱眉,对着贺滕语气就冷了点儿:你轻点儿,她受不了了。
贺颂忍不住地低头看他和小筠姐相交的地方,除了整根没入的阴穴,上面花户的贝肉也被蹭揉的半透半红,微微肿着,仿佛吹弹可破。
不知道贺颂又做了多久,阮醉筠迷迷糊糊的,只是起伏着身体,被贺颂猛干十几下,隔着避孕套,一股股精液激射出来。
这样女上位的骑乘,使得阮醉筠下穴吞吃肉棒时有些吃力,贺滕似乎也不急于抽插,任由阮醉筠抬着腰上上下下的坐肏,时不时才往上稍微顶一下。
要不然还是先吃饭吧,贺颂这话是对着阮醉筠说的,他对贺滕可谈不上怜惜,脱离了这段感情关系,他俩明面上还算是情敌。
好舒服,但是也好累,阮醉筠泪眼模糊地想。
好在还有一边的贺滕,跪着弯下腰和她接吻,让她抓着他的手缓解那股濒死的快感。
他端着阮醉筠点的肉和汤走过去,看见床边垃圾桶里刚扔进去的、套子的四方小包装他脑子里一瞬间嗑药似的一热,有种说不出的汹涌性欲窜了上来。
贺颂是典型的,床下体面床上淫鬼的那种人,说贺滕干得太重,他何尝轻饶过阮醉筠一回?哪次不是插的阮醉筠直哭,穴口透明淫水儿都被磨出白沫,他才放过她。
啊
一吻结束,阮醉筠本就情欲潮红的脸更迷离了,无力地趴在贺滕肩膀上起伏着,直到贺颂手里的汤勺碰到嘴唇,她才睁开眼
肉棒从穴里拔出来的一瞬,从交合处传出啵的一声。贺颂早就带好套子等着了,转手接过瘫软的女体,让她安安稳稳的躺着,门户大开硬挺的性器在充血的穴口陷进去,进的很慢,一寸寸磨过褶皱内壁,换来阮醉筠带哭腔的吟哦。
阮醉筠喘着气:先不吃吧待会儿再啊话没说完,被顶得仰起脖子呻吟起来,纤细手臂不自觉抱紧了贺滕的脖子,颠簸地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呻吟沙哑色情,重重地冲进甬道,像是要把姐姐的阴穴凿成他鸡巴的形状。
贺颂的变态指数一天天在增加现在已经到了面不改色看她和贺滕做爱,还能腾出余力给她喂饭的地步了。
贺颂抽插起来,刚高潮过的小穴简直见妙不可言极热极紧,敏感的要死,才插进去就疯狂收缩蠕动起来,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挤压感,逼的贺颂一秒就能失控沉迷。
因为进出的慢,全随她自己的心意和感觉,所以屋子里女人的呻吟还没高亢起来,只是低低地、像小猫儿似的断续两声,挠得人心痒痒。
小筠姐的穴,和人一样软,轻轻肏一下就出那么多水儿。贺颂被箍的快要发疯,插入的频率越发的快,阮醉筠的呻吟密集起来,乳球被撞得一波一荡。
阮醉筠享受着被填满的饱胀感,舔了舔嘴角虽然腰有点儿酸,但是好舒服,酥酥麻麻地,快感像暖流一样柔柔包裹住她。
贺滕呼吸粗重,带着微哑:你最没资格说这话了贺颂,做的时候你比谁都用力,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贺颂轻笑,也不恼。看得出他刚才那句并不是真心的,只是想戳贺滕两句,发泄一下他暂时吃不着销魂软肉的不满。
他还走过去,就在贺滕的身后,抬手摸了摸阮醉筠鬓边微微汗湿的发,体贴的问:饿不饿啊?
她高潮了,温热的淫水儿兜头浇到贺滕的棒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今晚已经经历过两次高潮阴穴的挤压快感的阴茎终于支撑不住,肏进最深处,顶着子宫口射满整个套子。
她再睁开眼,眼里就湿漉漉的了她记得她以前不是重欲的人啊,为什么现在总是被他们往床上带。这两个,几乎天天发情,像吸人精气的男魅鬼。
阮醉筠眯着眼吞一口汤,似乎被戳刺到爽点,她猛地抱紧贺滕哆嗦一下,呜咽出声。
阮醉筠呜呜地哭,棕黑色的长发铺了一床,像个可怜兮兮、献出身子求生的亡国公主。
须臾,贺滕抬着阮醉筠的两条腿打得更开,似乎是忍不住了,他握住她的腰往上抬,再卸力让她吞着阴茎重重地落下来阮醉筠尖利地叫唤一声,好像是被龟头顶到最里面的敏感点,隔得不算近,贺颂都能嗅到她私处淫水儿那熟悉的甜腥味儿。
反正他看见她的身子就没什么定力的,所以裤裆处刚刚顶起的鼓胀和顶端氤湿的痕迹,也没什么了。
具半裸肉体连在一起。
贺颂一边解开外卖袋子,一边眼神死死盯着阮醉筠胸前散乱的衣襟那是她辗转于他们两兄弟的唇舌前戏中被一点点脱落的,能看见里面露出一半的、被白色蕾丝包边胸衣裹住的乳球,正随着主人的动作颤颤巍巍,粉嫩微暗的乳头都蹭了出来。
阮醉筠咿咿呀呀地叫起来不管被插多少次,这两兄弟的阴茎,还是大的让人受不了。
他凑上去,舔上阮醉筠因性交快感而合不上、微微张开的小嘴,然后含住,伸皮肤努力进去交缠。
她又高潮了,浑身战栗,可贺颂还不停,甚至捣得愈重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