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才刚刚高潮过,竟然这么快就又要泄了贺颂爽快之余,忍不住喟叹:这么又娇又嫩的身子,什么插也插不坏,越用力出水儿就越多,他爱的要死。
贺颂抽出性器,上下搓弄几下,猩红着眼射在阮醉筠腿上。
阮醉筠感觉到阴道内壁过电一样的高潮战栗感,但贺颂的性器还是抻平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甬道,大股的淫水儿顺着腿心丝丝缕缕地流到大腿上,她被肏干得连求饶的间隙都没有。
身后贺颂粗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起来。
太深了
精液浊白,落到女人细腻柔滑的皮肉上,又惯性地往下流淫靡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穴被塞了只跳蛋的缘故,贺颂总觉得今天阮醉筠的阴穴蠕动收缩的频率比平时更快了,甚至偶尔还能感受到薄薄一层内膜那边,跳蛋的震动。
屋子里断断续续响起着女人无力又色情的呻吟,伴随着不断的男女交媾声,两具肉体持续碰撞,噗呲噗呲,丑陋暗红的阴茎每次都没入小穴最深处。
贺颂简直像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丝毫不知疲倦似的,肏得阮醉筠哆嗦着腰腹高潮了,他还丝毫没有射意。
阮醉筠被缓解完射精快感的贺滕捧着脸吻住,敏感阴穴又被肏干得一塌糊涂,撞得她在接吻间隙,含着哭腔,也不知在跟谁哭诉:顶到最深处了,啊
贺滕刚泄过,但也被阮醉筠这副可怜的模样一点点地重新勾起性欲,只不过顾及她现在身体防线几乎全面失守,怕做的太多,他没打算继续。
不不要了
阮醉筠的第二次高潮来的又急又凶,且叠加着上一波还没缓解的快感,她眼神都失去焦距了,上半身无力地瘫趴在贺滕怀里。
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她越是哭,男人只会插的更深更重,绝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不要再继续了,真的受不了了。
里面又缩紧了。他皱着眉,咬牙猛顶。
停下来,反而速度加快地抽插起来,语气倒是有种虚伪的温和,最后一次,做完这次就放过你哈,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