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惩罚自己的奴隶,需要理由吗?”
温苒的大脑里紧绷着一根弦,委屈道,“呜呜,我害怕。”
容时郸在温苒面前蹲下,他卷起温苒的上衣,将上衣堆积在温苒的胸部上,粗暴地连同内衣也一齐朝上面卷起。
容时郸冷声威胁,“姐姐再躲一下试试呢?”
温苒小心翼翼地看了容时郸一眼,缓慢跪下,她声音里的哭腔明显,“对不起。”
“抬头。”
温苒的眼睛瞬时红了,委屈夹杂着胆怯的目光与男人对视,无声控诉着男人的行为。
温苒被这声音吓得瑟缩一下,结结巴巴地开口,“本,本人温苒,将自愿成为容时郸的奴隶,在……”
“昨天签下的契约,对于姐姐来说是玩笑吗?”
“对,对不起,我没有背下来。”
仿佛也泛上了些红意。
温苒被容时郸打过很多次,可大部分时候都是屁股和手心脚心,她第一次被他打耳光,还是上次不小心落入了水里。
第四条慢慢悠悠地背完,她再次慢慢举起了手机。
温苒慢慢地打开了手机,明目张胆地看起了小抄。
“嗖啪——”
“重复我说的话。”容时郸冷声开口。
“啪——”皮带狠厉落下,温苒下意识伸手去挡,容时郸气急反笑,“姐姐,跪下。”
半裸让温苒瑟缩地弯起了腰,下一秒,男人的指腹倏地捏起她的乳头,强行将她拽了回来,“挺胸。”
容时郸拿着皮带看着她,目光凌厉,一言不发。
她害怕被男人惩罚,今天上班的时候还偷偷摸摸地背了一会儿,可这会越紧张越记不起来。
他从办公椅上起身,“贪心的小奴隶是会被惩罚的。”
男人朝温苒逼近,他一身正装,肩宽腿长,一边走一边解开皮带,压迫感十足,“姐姐,背吧。”
“害怕就可以躲吗?”
温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皮带凌厉划开空气的声音打断,男人拿着皮带的右手青筋明显,手臂结实有力,“第一条。”
温苒紧张地吞咽口水,“我们回家再——”
“这里我可以打吗?”容时郸用皮带点了点温苒的脸颊,力道不重,羞辱的意味却十足。
第一条规矩断断续续地背完,温苒紧张地偷觑男人,等着他的反应。
“可以回家再背吗——主人。”温苒软软的声音再次响起。
“该,对不起,主人可以打我的脸。”温苒眼泪落下,脸微微红肿,微圆的眼眸纯净,乖巧得让人心里发软。
等温苒感受完疼痛回到原位,男人才不急不慢道,“我这么打你可以吗?”
两人无声对峙,温苒败下阵来,小声道,“你让我跪下。”
温苒小声抽噎,生怕因为吵到男人而受到责罚,“可以。”
怎么办,姐姐好可爱。
“作为奴隶,第一时间服从主人的命令,可以做到吗?”
“是吗?”男人的声音蓦地温柔了下来,他嗓音本就清润,如同溪流般清冷,温苒刚想点头,胸上却蓦地被扇了一巴掌。
容时郸唇角微勾,笑容温柔,“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不需要。”
“我,我还想上厕所,主,主人。”
他话锋一转,“就算很可爱也是会被惩罚的。”
“啪——”皮带再次落下,温苒还穿着衣服,皮带落在布料上的声音有些发闷,她咬牙挨下,不敢再动。
“嗯,继续。”
可感觉到羞辱之余,她全身的血液都颤栗了起来。
上次太过后怕和羞愧,让她忘了感受打耳光带来的羞辱。
“齐悦约我一起吃晚饭,我晚上可以住在她家吗?”温苒的称呼使用得越发熟练,说完还不忘补一句,“主人。”
“啪——”脸上蓦地出现的疼痛打断了温苒的思绪,这力道不算重,却也不算轻。
两人现在在平常的日子里一跪一站,她开始真切地意识到了两人之间地位的不平等。
温苒听话照做,皮带抵在她的脸上,皮革独特的质感让她的心跳加速,脸上的寒毛颤栗,趋于生理的本能想要逃跑,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跪在地上。
“可,可以。”
“不是。”皮带再次落下,温苒闷哼一声,紧张夹杂疼痛让她全身的肌肉都隐隐酸痛了起来。
皮带却抵在了她脸上刚刚被打过的地方,男人嗓音冷冽,“主人问话,该不该第一时间回话。”
男人收回皮带,苛责却并未结束,他抬手扇向女人,温苒被打偏了头,右脸微微发麻。
容时郸的喉结倏动,身体跟着便热了起来。
“呜呜呜,不,不可以。”
她的乳肉颤动,软弹白嫩。
温苒又连续背了两条,在第四条时,却怎么样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