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郸随手将皮带塞进了温苒的嘴里,用手指翻动着女人私密的每一处。
他的指尖划过阴蒂,“这里我可以玩吗?”
可感觉到羞辱之余,她全身的血液都颤栗了起来。
温苒害怕回到原位,连哭都不敢哭了。
两人现在在平常的日子里一跪一站,她开始真切地意识到了两人之间地位的不平等。
“这里我可以打吗?”容时郸用皮带点了点温苒的脸颊,力道不重,羞辱的意味却十足。
“不需要。”
容时郸冷声威胁,“姐姐再躲一下试试呢?”
等温苒感受完疼痛回到原位,男人才不急不慢道,“我这么打你可以吗?”
温苒的眼睛瞬时红了,委屈夹杂着胆怯的目光与男人对视,无声控诉着男人的行为。
容时郸在温苒面前蹲下,他卷起温苒的上衣,将上衣堆积在温苒的胸部上,粗暴地连同内衣也一齐朝上面卷起。
两人无声对峙,温苒败下阵来,小声道,“你让我跪下。”
她的乳肉颤动,软弹白嫩。
容时郸用皮带点点地板,面上不带任何表情,那双眼却幽深冰冷。
温苒听话照做,皮带抵在她的脸上,皮革独特的质感让她的心跳加速,脸上的寒毛颤栗,趋于生理的本能想要逃跑,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跪在地上。
来。”
“昨天签下的契约,对于姐姐来说是玩笑吗?”
她咬牙硬撑,眼泪从脸颊滑落。
等温苒完成动作,皮带落在了她的两腿间,“这里我可以打吗?”
男人满意地拿起皮带,“把裙子脱了。”
“啪——”男人的手掌再次落下,不给温苒一点反应的时间。
“啪——”又是一掌落在温苒的胸上,这地方太嫩,害怕夹杂疼痛让她再次瑟缩了一下。
“这不是可以忍住吗?”
又是一掌落下,粉色叠加,温苒胸前艳丽,乳肉还在颤栗,旖旎风光尽显。
上次太过后怕和羞愧,让她忘了感受打耳光带来的羞辱。
“腿分开,与肩并齐。”
“不是。”皮带再次落下,温苒闷哼一声,紧张夹杂疼痛让她全身的肌肉都隐隐酸痛了起来。
温苒小声抽噎,生怕因为吵到男人而受到责罚,“可以。”
温苒的大脑里紧绷着一根弦,委屈道,“呜呜,我害怕。”
“该,对不起,主人可以打我的脸。”温苒眼泪落下,脸微微红肿,微圆的眼眸纯净,乖巧得让人心里发软。
“我惩罚自己的奴隶,需要理由吗?”
“呜呜呜,不,不可以。”
“可,可以。”
“可,可以。”
“是吗?”男人的声音蓦地温柔了下来,他嗓音本就清润,如同溪流般清冷,温苒刚想点头,胸上却蓦地被扇了一巴掌。
“记,记住了。”温苒说完,讨好地补充了一句称呼,“主人。”
皮带却抵在了她脸上刚刚被打过的地方,男人嗓音冷冽,“主人问话,该不该第一时间回话。”
“重复我说的话。”容时郸冷声开口。
温苒被容时郸打过很多次,可大部分时候都是屁股和手心脚心,她第一次被他打耳光,还是上次不小心落入了水里。
半裸让温苒瑟缩地弯起了腰,下一秒,男人的指腹倏地捏起她的乳头,强行将她拽了回来,“挺胸。”
“啪——”男人这次下手更重,温苒小声抽泣,连着跪着的地方都移了一点位置。
她越紧张越没有办法保持姿势,等大脑从疼痛中回过味来,动作早已有些微的改变。
男人收回皮带,苛责却并未结束,他抬手扇向女人,温苒被打偏了头,右脸微微发麻。
“啪——”皮带再次落下,温苒还穿着衣服,皮带落在布料上的声音有些发闷,她咬牙挨下,不敢再动。
温苒小心翼翼地看了容时郸一眼,缓慢跪下,她声音里的哭腔明显,“对不起。”
温苒这次没有停顿,听话脱下裙子,连内裤也没有留下,重新跪在了男人面前。
容时郸用目光催促女人,温苒的胸被责罚了一下又一下,红肿明显,疼痛加剧。
办公室开着空调,她脸上却出了一层薄汗。
“作为奴隶,第一时间服从主人的命令,可以做到吗?”
男人又是一掌落下,指尖还扫过了温苒的乳间。
“抬头。”
“啪——”脸上蓦地出现的疼痛打断了温苒的思绪,这力道不算重,却也不算轻。
温苒的胸腔起伏着,连呼吸都受了阻,她咬牙没动,喘气消化着细密的疼痛。
“害怕就可以躲吗?”
男人的指腹揉捏温苒的乳头,“记住我的规矩了吗?”
膝盖也越来越痛,地板的冷硬像是要融进她的血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