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对着男人黑深的眼睛舔了舔粉唇,舌尖撩起半干的白精。这已经是最好的回应了。为什么不承认呢?他被操的很爽。他的鸡巴又粗又大,每次都能顶进最深处,苏浅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清晰的形状。
苏浅脸红透了,又羞又愧,恨不能找根绳把自己吊死,但受制于人,躲避无法下勉强张开嘴迎接手指的抽插。
他以为一切即将结束,没想到这一夜竟是比想象的更为漫长……
“射,射进来了”苏浅已经被肏得失了神,只会呆呆地重复。原本温和明亮的眼睛结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黑发湿漉漉的沾满汗液白精和淫液,不复仙人的潇洒飘逸。
缺少了前端的乐趣,苏浅的注意力不由得全部转移到满涨的后穴上。他抬腰打开大腿,迎合着男人疯狂的操干,小穴缩了又缩,层层媚肉吸允着带给他无穷快乐和悲哀的性器,想要榨出更多精液来。不……这是不对的……可是真的……
男人在看明苏浅的动作后眼睛刷的发了红,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身下师尊的骚逼,每次抽离白嫩都屁股都不住迎合,媚肉微微外翻,早就被肏成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了。
时过响午,床榻上被折腾一夜不得休息的美人忽然睁开双眼,猛地起身。他顾不得身下奇异的肿胀,脸色青白地瞪着睡在身边的徒弟和床上淫靡的痕迹。
顾明惊奇地用手指捻起在舌尖点了点,笑道:“竟然是甜的,师父自己的东西要不要尝尝?”旋即把修长的手指往苏浅嘴里送。
苏浅慢慢从床上爬起,身体酸痛的不像话。他向外衫伸出手,摸到的却是随身佩戴的玉佩。
苏浅陡然没了束缚反而不习惯,早已挺立的玉茎一抖,泻出一泡清液来。原来是这骚货师父被徒弟射尿了。仙人不食五谷,所谓的尿也只是苏浅经受刺激下的条件反射罢了。
出关后的第一天,他居然和自己的徒弟滚到了一张床上?
玉佩骤然发出耀眼的白光,显露出繁复的花纹,最后化成一道光跃入苏浅的识海,变成了深奥晦涩的上古文字。苏浅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随后默然失语。
过了很久,久到枕边人也有清醒的征兆,他才终于下定决心,眼神狠决——他高高扬起手刀,劈在那人侧颈。
“师父舒服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曾经无家可归的小孩也长大了啊。
根下意识地贴合着冷硬的玉簪,不料小小的玉簪乘机对着张合的小口插到底,只留顶端的流苏轻晃,居然连最脆弱的地方都被人给肏了……苏浅只晓得自己不会再不争气地被肏射,却不曾想被开发的尿道口将会变得怎样淫荡,成为男人肆意玩弄羞辱的玩具。
苏浅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不知过了多久,肉棒一顿,终于停止了动作。他委屈地抓住囊丸,主动地套弄起来,“快,快一点,太慢了”不料后穴等来不是早已熟悉的抽插,而是微凉的液体。顾明俯身贴在他的脖颈,在耳边呼气,弄得他麻酥酥的:“师父,我射进来了,没问题吗?”
顾明看见苏浅乖驯柔顺的模样,心底一片柔软,用力地吻住粉唇,犬齿钝钝地磨着唇瓣,几乎可以称得上咬了,手下小心地拔过堵着的玉簪,含糊道:“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