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是我?为什么总是我?
为什么?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美妙。
姜筱的脸一瞬间浮现在脑海中,他骂了自己一句,竟然会有这么荒唐的猜测,或许这只是他的一个梦。
身上的人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什么动静,很快反应过来,手指恶意地在那处抠挖一下,发现他还是没法醒过来,只能被动地承受侵犯之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开疆扩土。
“阿彦哥
她离开后,他的折磨却并没有结束,突然开到最大档位的跳蛋让他腿一软,双膝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无神地看着向自己大步走来的男人们,突然有些想不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落到了这个地步。
压在他身上的人仿佛受了惊吓,一时间没了动作。
一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后面逐渐放开,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那人的手指恶劣地将湿漉红肿的肠道撑开,时而揪住小片嫩肉掐拧旋拉,时而缓慢地碾磨刮擦敏感的前列腺凸起,火热的肠肉一紧一松颤抖痉挛着,似一张贪婪的嘴,想要将几根手指尽数吞之入腹。
但是浑身动弹不得的他,既不会用难以置信的愤怒厌恶的目光刺伤她,却也不是完全不知情没有丝毫反应的木头人。
打开了什么开关,她内心的阴暗与怨毒不断滋生,很快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根部不断蔓延,直抵她的骨髓深处。
究竟是谁?又是姜嫣派过来的人吗?明明今天已经……
她轻轻地笑了笑,用那双沉淀了黑暗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要盯到他的心里,直到他被看得坐立不安,她才终于移开目光。
“筱筱,是我,开开门。”
无力反抗,任人采颉,挣脱不得。
一波一波鸦片般的快感往四肢疯狂扩散,他眼角湿意渐浓,即便再愤怒不甘,被调教已久的身体还是没能遵从主人的意志,在几个随意的抽插刮擦下,诚实又淫荡无比地给出了令侵犯者满意的回应,身前身后两处都激动地颤抖着喷吐出一股股爱液,麝香味扑满鼻尖,仿佛在向亵玩者致以热情的谢意与邀请。
他起身接了杯水,躺回床上,头沾到枕头的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还能有比现在更差的情况吗?
当手指再次刮过突起,后穴猛地痉挛着吐出大片淫液,溅了那人满满一手,见他前面也快射了,那人轻“啧”一声,手上加快速度,捅得他身子都被带着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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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微凉的手摸了上来,他呼吸乱了一瞬。
他闭上眼,浑身的疲惫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将他裹进了梦中。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那双手一只在他胸前流连,时不时挑拨一下伤痕累累的红豆,一只在禁地周围徘徊,时不时掠过那处幽红的穴口。
……一定是。
最初的惊慌厌恶与恐惧过后,渐渐地,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又气又急,脸颊泛红,呼吸颤抖起来,心里升起一股遏制不住的悲愤。
可是,为什么会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为什么要将手伸向那个地方……!
可那人的手指尖端偶有轻动,微微刮擦着他的敏感处,体内瘙痒如蚁噬般难耐,穴肉不由自主地吸了吸,仿佛在发出什么邀请。
江彦躺在床上,他的身体明明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可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姜筱走之前的那个眼神,每当他快要睡着,不知为什么左胸处便传来一阵阵的心悸,搅得他心神不宁,无法入眠。
“我知道了。”她只留下这么一句话,搅得他心神不安之后又轻飘飘地离开了,他蜷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终究没有勇气拉住她的手。
……
是……鬼压床?
深夜。
两颗乳头同样没被放过,一粒被手指掐住肆意拧捏弹拉,另一粒被柔软湿润的舌尖舔弄,再被坚硬的牙齿轻啃噬咬。
这个样子,刚刚好。
若是以往惊悸而醒的时候,他会直接服用几粒安眠药,但今天却有些不想这样,心里一直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感觉。
在他身上流连的手柔软细腻,指腹光滑,动作也不像男人一样急色粗鲁,倒像是在把玩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与她的舒适畅快不同,他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
会是谁呢?
那是一个噩梦。
身下的人虽然紧闭着眼,但那飞快颤动的睫毛,急促火热的呼吸,不住收缩着的柔软穴肉,无一不昭示着他此刻身体的兴奋。
他的后面开始变得潮湿,在体内的三根手指不经意间顶到那处突起时骤然缩紧。
明明有意识,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身上的人……好像是个女人。
三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姜筱揉着惺忪的睡眼,一步三晃地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