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哈那拉克抽出一只手,拉开床边的暗格。
轮到哈那拉克了,则是像一只毛绒绒的狼犬一样,在她身上乱拱乱窜。这里舒服了又跑到哪里,让元茶甚至想拿什么东西把他绑住。
哈那拉克笑了,从她腿间起来,从小肚子一路吻到了额头,压着她抱在怀里。硬挺的性器代替柔软的嘴唇抵在元茶的女阴,现在倒是她忍不住了。
“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元茶推了他一把,反身将他压在身下,“不是早就好了吗?”
元茶毕竟也没成过亲,不好说。但是人常说久别胜新婚,那她大概已经享受过比洞房花烛更好的东西了。
元茶一口咬在他肩上。不过她也是无理取闹得乐:这人一句正经梵话不会,腻得要命的小名倒是早就倒背如流了。
“毗雅檀麻……”他无论床上床下,总是用家乡话称呼元茶。
“怕什么怕,”元茶扶着哈那拉克的阳物,用花心不紧不慢地蹭着,“我想你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哈那拉克的嘴唇给堵住了。
彻底失去节制的青年毫无保留地带她共赴巫山,粗暴的冲撞混杂着细密的亲吻,随之又紧跟着温柔的抚慰和高超的侍奉。整个下午不知道换了几次位置,电击般的高潮来临之时,元茶还能感到青石地板在她背上散步的凉意。
“唔……”
看出恋人已经情动,哈那拉克便把抽屉塞了回去:“怕你说我太着急。”
等太阳渐渐弱下,天边出现一抹橘红,元茶才枕着哈那拉克的手臂睡了过去,连澡都没力气洗。
“不准骂我。”
扑到床上亲吻半天,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把彼此的身体重新测量过一遍,像纠出到底哪里和分别的时候不一样了。元茶倒是发现几个惊喜——哈那拉克的胸口饱满了许多,腹部的肌肉线条也更加清晰,尾椎处添了两个箭头似的新纹身,若隐若现地指向他最私密的位置。
她和哈那拉克在一起两年多,之间培养的默契抵消了不少言语。比如他们要去花园后一件红色屋顶的厢房,元茶兜衣的连环结怎么解,哈那拉克文身上哪个位置最能带来愉悦……这些都是不需要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