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柯非昱脖子上浮起粗筋,肩线刚硬,刻意练过的,很有他追求的男人味。
总之,小狗似的,爱舔爱咬。
跳得好好的,啊?
穴口不断涌出白浆,滴在他粗黑的阴毛上,被顶弄成了水泡,拉成长长的丝。勾连着,再送进去。
姜珀被他环抱着,屁股往后吞到了底却被人翻过身。
声响色到姜珀的腿根打哆嗦到根本站不住,握紧了他的手,抖着嗓子说她快死了。
顾不上再多技巧,柯非昱快速厮磨小口撞击好几下,抓进了浴缸边上顶。
她两张嘴一样热一样软,他适应得也快,直截了当就含住两片肉唇把她的汁水原封不动喂回去。舌舔着唇缝,口水声滋滋作响,湿哒哒的,听着就叫人耳根子发热。
他实打实砰砰砰地往里撞,打桩一样,姜珀缺氧张着嘴喘息,露出一点水润的舌尖被柯非昱眼疾嘴快含住,她把腿打得好开,眼泪包在眼眶里,头发根儿都被汗湿,受不住地和他打商量。我不行了。
柯非昱的手指推进抚慰,往宽了拓张,舌头还不忘来回游走。
下面硬得不行,柯非昱便按着她的腰胯,在腿间前后使劲。
臊得。爽得。
穴口立刻被撑到透明,他稍一用劲,小腹就顶出一个轮廓。
星星点点,尽数洒在光滑的地砖上。
强烈的吸吮力让快感牵丝引线地在她身体里迅速穿梭,弄得她又涨又舒服,挺迷乱的,心脏快到要蹦出胸膛,姜珀的双手覆在他揉在胸乳的手背上。抓紧了,太心慌。
讲技巧的,快慢把握得好,舌尖挤进窒热的甬道里,chop flow的肌肉记忆有节奏地吸吮凹凸不平的肉粒。气流总是被他玩弄于口舌中的,封腔和喷气都是他的拿手绝活,稍吹动舌头,上颚一顶住就能发出trrr的喉音。
太过了
什么不行?
后来不够了。发情了,不过瘾,特想进去。
体内的东西挺大,满当当地进去,出来的时候连肉带水,滴着精。
婴儿和母亲的缘分太短,断乳得早,留下了恶劣的口腔性格,成年后对烟酒的依赖也全都是由此引申而来。
他两指分开了去搅弄,手从腰侧摸上去,托住胸乳扯着奶尖往外拽,一面用力一面咬她耳朵,一双邪气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镜子里噗叽噗叽冒水的私处,问她吃什么长的,怎么哪里都这么漂亮。
整个人被快感蒸腾得太过,姜珀用指甲抠着他满是刺青的手臂使劲,我真要死了。
着她的臀瓣往两边开,方便他吃得更尽兴。
姜珀咬着唇喘息,柯非昱紧盯着她脸上平常看不见的神态,用鼻音询问。唇贴唇,热乎乎的。
柯非昱兴奋得眼都红了,顾不上多看,捏着她的下巴扭过来就要接吻。牙齿啃咬她柔软的嘴唇,另一只手还掐着阴蒂,颤巍巍一粒被玩得肿胀,藏不住地翘起。
嗓音泡在水里,泄出要不得的含糊声响。她被他捧着屁股口,酥麻感自头顶蹿至脚尖,吃不消,大腿夹紧了他的脑袋,叫他别舔了,柯非昱非不听,她只好用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拉起来接吻。
从爱啃手指头和口袋常备的口香糖就能看出来,柯非昱是有点口欲期在的。
身下一张小口被捣得糜烂外翻,胸前也已经磨出一片暗红,全是他吸出来的,姜珀没脸看,可柯非昱用虎口钳着她的下巴偏是不让扭头。
她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伺候到位,身体敞开,穴也敞开,柯非昱一下一下往她心上干,姜珀被灌得下腹直抽抽,喘声起起落落,痉挛着抖出好几波掺了淡白色的浆水。
说什么呢。柯非昱在靠近她心脏的位置摸两把,抬眼。
坚实的臂弯绕过姜珀的腿根逼着她抬起腿大敞门户,她的脚尖垫在大理石台面,想合合不上,大半个重心都落他身上。
前方是一张明晃晃的镜子。
上翘的性器擦过花唇,顶部堪堪碾上流着水的小缝,压着肉蒂来回摩擦穿梭,弄得姜珀痒到不行,双乳不由往前挺出一道弧线,拧着腰扭动。
逼窄的小口似夹非夹,柯非昱重重往上一撞,肉唇咕嘟一下结结实实把热物吃下去。
刚想反驳过去,窒热的甬道就咬得他头皮一阵发麻,猛烈的刺激侵袭大脑,多余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能忍着冲动胡乱亲她脖颈,那我一定死你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