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来这套姜珀。语气有点硬了。
姜珀说:你朋友我见过。
五五开。
手肘倚在窗沿上,柯非昱单手扣着额头,深以为然地点,刚开始还笑着,颇有自家小孩被夸奖的欣慰和自豪,直到把她的话在脑海中过了四五遍才滞后地嗅到了不同寻常。
挺无奈的,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小狗的记性是比人要好得多。
姜珀的心抽了一下。
摇头。
在狭小的空间做爱是个体力活儿,伸展不开手脚,把人耗得厉害。
引擎声浪vroom vroom震响,沿途风景不断倒退,车身飙上国道盘着山路辗转再辗转。都是熟稔于心的路线,到点了,变形键一摁,车软顶后收的同时减速、停车、挂档、熄火,动作一气呵成。
胸前饱胀得能溢出奶,奶头被咬红咬肿,在衣物间磨擦,她皱眉,柯非昱的下颌掠过她额间,颈上的汗落下来,姜珀的膝盖贴他腰侧,他咬紧牙关一个深重去磨她的软穴,俯下身,鼻息相触的瞬间她被衔住唇,喘音都来不及漏。
没期望得到回答,一腔爱意全化作无止境的奉献,没有任何杂乱的念头,只有几近虔诚的纯粹。
姜珀嗯了一声。
她轻声说。
肉珠在他手下揉出一滩水,她腰际泛软,手指攀着他的背,绵绵地绞,承受柯非昱源源不断的拱。
寒气轻吹,气温低,车上常备的大毛毯终于等到主人,姜珀半张脸藏进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檀香串藏于毯下,手中慢慢盘着。余光里,他指间她亲手写下的文身还在,她估摸着他缠上手串的模样,亦正亦邪的,应该特有意思。
折腾了一遭又一遭,摇摇晃晃。
行。
柯非昱转头看她。
再带我看一次星星吧。
分手后。时不时会跟着Rison哥去寺里学个打坐,修身养性。
机械地转了头,你什么意思?
他搓搓脸。
前段时间带去医院做了年检,哪哪都健康,比我好,除了体重超了点标。它心里不挂事,吃得好睡得香,就是总扒拉着往外看,直到我关上门。
愣。
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心底空落落的疑问得有个回响。
有话直说,别绕圈。
有多动症,说完就弹开火机盖,咔哒咔哒玩着,老练。
你说呢。
下颌角轮廓被火光映照得柔软,姜珀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问他野格过得好不好。
姜珀身子抖着,眼神散了满地,她趴在他肩头艰难地呼吸,用气音,说不行了。柯非昱也在缓神,胸膛起伏着,顺顺她头发把人衣服拉好,起身回座位,呼一口气:回校?
那和和尚们约球呢,我打SG,出一身汗carry全场的那种,像我吗?
姜珀想象着沙弥中混入一位花臂混球的画面,望向他的眼神带有佛门清净可能容不下这尊大佛的劝退意味。爱在心中口难开,一时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但还是回了他:
她点点头,你对我的感情和它有关,对吗?
姜珀知道他们的圈子一直信奉义薄云天这一说。
好。
又是一阵泄。
习惯没改。手上停不下来。火苗打了,在风中飘忽着晃,烟盒没掏,权当已经抽过一根事后烟。
不同仲夏的满天星群,斗大的光粒稀疏地高悬于夜空,夜色明明浓得泼了墨,碎钻似的繁星却把它照得透亮无垠,偏紫。冬夜静谧,深邃不可及。
他答。
阔别近四月,从夏入冬,这里景色依然开阔如旧。
挺不像你的。
加一句,挺失落的,我儿子。
像。
我接下SLOT Mob应该不是巧合吧?
什么时候对佛法感兴趣了。
进去了要吸,出去了要留,勾勾缠缠,一摸奶子就要抖,被迫戒断的无数个夜晚里她用手指驱逐过体内大躁的欲望岩浆,也到达顶峰过,可远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喝酒的时候我提了一嘴,问他选模特了没,他说没,我说哦。就这样,能选上全凭你自己实力。后来他敲定完倒是和我知会了一声,拍摄时间是我建议的,这我认。
特别是他,重感情,对人对事都用力。有忙就帮,不吝惜力量不讲究道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胳膊肘往内拐,而这么个付出不求回报向来只顾做歌儿的兄弟突然送上一句关心。该懂的都懂。姜珀心里也有数,就数他傻愣愣的真当所有人都不懂人情世故。
行。
不知意欲何为,柯非昱扯安全带的手顿了顿。
浩瀚穹宇犹如画卷般缓慢绵延于眼前。
一脚轰油门。
手上一松,窜老高的火焰忽地就弹回去了,盖子一合,打火机落到身侧,又直直滑向置物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