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透了才爽。
作弄人。
脚背跌落,跌落又绷直。绷直。
放得开,异地的时候,没少开着视频玩。
她必须凭借毫无底线的性幻想和灵活的手指才能勉强淌过这个坎。
面对面,他把奶子嘬住了就不松口,含着,在嘴里反复地嚼。
知道姜珀受不了,就故意压低声音对着她耳根吹气,说连我都吃得下,三根手指怎么了。
特有招,不说话,就光拿眼睛看着她。期期艾艾地。
终于呼出一口不堪重负的气。
姜珀经常说他是狗,但这时的他才最像狗。
陌生。
很大一只,热烘烘地,精力格外旺盛,喜欢摇头摆尾地黏人。
黑眼珠子。
被抱着往下坐,吃得很深。
姜珀疲劳地蹙眉,双眼望着帘顶的黑漆,失了焦。
可了不得,连吃奶都不老实,尖牙全嗑在乳晕上。
姜珀被看得没办法,在浴缸里又被占了一次便宜。
情欲在四肢五骸里毫不客气地穿梭呐喊,仿似奔流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汇聚涌来,残余的羞耻心和本能的冲劲儿展开拉锯,高道德感让她身陷囹圄,困顿得无能为力。
他配合地用两掌托着,一下下向热处凿,埋进去,一点不带犹豫,怼着她的敏感带往死里操,直到她身下喷出一股和热水完全不同的透明液体。
柯非昱的有求必应甚至无求也应把她的口味养得太刁钻,以至于现在这具身体的诉求姜珀自己都难以对付。
姜珀的脚趾头都扣紧了,尽量塌下腰抬高屁股,就怕有水灌进去。
一看到就兴奋,眼睛都红了。
越是碰不到感觉就越大,一个敞开腿咬着手指头,一个回应以粗重喘声和骚话,很能哄人,让她放三根手指进去,姜珀的脸都要红透了,立马撂电话,结果隔几天就在家里碰上面了。
不藏私,不扭捏,光从内到外的坦诚还不够,还有难得一见的细心,一下就能捕捉到她腿间不易察觉的湿润,主动要帮她清理干净。
就这么了还不放,还得抓着高潮的余波,胯下数十次地用心顶弄,继续干。
用嘴清理。
压在落地窗前从后面进,按在墙上抬一条腿在侧面入,总有手段讨人欢心,然后从她嘴巴里挖出些好处,姜珀提不起精神的时候他也听话,不瞎闹,就直面她,大大方方打飞机。
了一百件内衣,不只为情趣,更是因为没有一件能逃出被他一次性消耗的命运。
一直记得这茬呢。
两人在性事上向来合拍,姜珀说不出口的话他有心灵感应,懂她皮薄,不要脸面的事他来做。
花样是和他玩出来的,快乐的阈值也是被他拉高的。
难耐的喘息被塞进软枕里。
手指和性器一起进去,那晚她被抱着顶了数次,也高潮了数次,柯非昱拿手护在她后脑勺,就怕她撞到床头,最后做得她腿都软了,他还没想作罢。
暗扣的设计繁琐,藏在隐蔽处,他不得其法,脱下衣服全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