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贴着他耳朵说，“不止，我想……”
意识混混沌沌时，旁边手机骤然震动。
“嘘。”她的吻落在他耳后，声音媚得像钩子，“不许拒绝。”
盛怀扬瞥她一眼，“还困？”
GC的年会下午开始。
浪漫得让她想落泪。
“很喜欢。”她凑上去亲他嘴角的小梨涡，“盛怀扬,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浪漫。”
盛怀扬微微偏头，让她的唇瓣一点点滑到自己唇上, 轻轻含住, “喜欢就好。”
她睁眼一看，是乔霏霏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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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罗律留下来跟进范亚海的离婚进程，夏时初和盛怀扬飞回北城。
没有999朵玫瑰, 没有烛光晚餐，没有摩天轮和游乐园, 他用市井小巷的一碗普通米粉，3根焰火棒在她心上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
夏时初勉力一笑，歪头靠向车窗，准备再眯一会儿，下一瞬却被他捞回来，压住头靠在他肩上，“睡吧，到了喊你。”
盛怀扬瞪她，“活该。”
夏时初一上飞机就开始闷头大睡，直接睡到了北城。
无论情，还是欲，他们之间，她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是夜, 夏时初自觉得很，要还掉早晨欠下的债。
到脸上的发丝, “喜欢吗？”
“情人节礼物？”他喉结滚动。
“不行。”他粗哑着嗓子拒绝。
回家路上，她还哈切连天。
她沐浴后，穿着他的白衬衫, 略带羞涩地立在他面前，白皙透亮，美得如今晚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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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鼻子里嗯出一声，阖上眼。
这一次，终不是她占下风，他沉沦于她的大胆和始料未及，前所未有的极致时，倏然发现，自己心中那些不为人知、疯狂狠戾、炙-热猛烈的欲-望全是她种下的。
月光散在他俊逸的脸上，夏时初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的眼, 轻呢出那句重逢来从未讲过的话, 俗气又动人的情话, “我爱你。”
“不是困，是乏，没力气。”她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