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一张沙发上，挨得很近，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落在夏时初耳侧，而他还刻意压低嗓子，摩地就带了点蛊-惑的滋味。
盛怀扬勾了下唇，语气淡然，“可以。”
虽然来时吵吵嚷嚷地说要如何如何，但真见面，这对姐妹却是相当有分寸感，只开了盛怀扬几句玩笑，并未过多渲染分手和复合的事儿。
“少喝一点，应该没事。”她眼巴巴地望着他，眼睛水汪汪的，像个小可怜，看得盛怀扬心下颤了一下。
盛怀扬亦是应对有度，还一改平日沉默寡言的风格，跟两人相谈甚欢，一顿饭吃得相当愉悦。
“能随便点吗？”谭丫丫笑望着盛怀扬，“我们俩可是抱着把你吃穷的目的来的。”
“过敏。”他提醒她。
于是，四人又去了后海的酒吧。
“同意同意。”沈梦蝶附议，“要不就去你朋友那儿，这里过去也不远。”
儿子最近刚断了母乳，沈梦蝶难得可以放飞自我。
“不行。”盛怀扬移开眼，将一杯果汁塞进她手里，用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乖，喝这个。”
沈梦蝶给夏时初打了个眼色，意思是，可以呀，你男人挺上道。
盛怀扬来后这几个月，她都没喝过酒，还真不知道好了没。
坐着喝了会儿茶，谭丫丫和沈梦蝶便一起到了。
耳边却冷不丁听到谭丫丫问：“你过敏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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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气氛越发热络。
谭丫丫翻了个白眼，心叹这姐妹儿这么多年，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夏时初莞尔，侧头瞥他，恰巧盛怀扬也转头看她，四目相对，视线短暂黏在一块儿，笑笑，移开。
都是旧识，虽多年未见，但有夏时初这层关系在，其余三人倒不见陌生。
酒精和轻慢的音乐让人意识飘了起来，话里就少了吃饭时的分寸。
“不知道。”她如实道，当初医生只说她胆碱异常是由于免疫系统紊乱，待免疫恢复后，慢慢会好起来，但期间要戒酒。
说来奇怪，平日工作应酬，她们对喝酒这事深恶痛绝，但三五好友聚会，又总想来点小酒助兴。
夏时初把菜本递给两人，“看看想吃什么。”
“要不，我试试？”她朝盛怀扬眨眨眼。
一路走走看看才到他们预定的包厢。
他们要了一张靠墙的小桌子，沈梦蝶一坐下就嚷着，“喝点酒吧，我两年多没喝过小酒了。”
夏时初被周围的氛围感染，啤酒上来时，忍不住也伸手去拿。然而，手还没碰到瓶子，就被盛怀扬捉住。
夏时初耳根一热，还真的乖了。
夏时初深有同感，她们都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孩子，极少有出入这种极高端会所的机会，来这种吃氛围赛过口味的地方，真的是花钱买拘谨受。
周末，加上临近假期，酒吧生意挺好。
“好呀。”谭丫丫一口答应，“找个地儿喝酒吧，这地方逼格太高，我都放不开来吃。”
吃完饭，盛怀扬主动问：“要找个地方再聊一会儿吗？”
板不仅审美一流，财力怕是更惊人。
话虽如此，两人倒没有真的什么贵点什么，反倒是菜单转到盛怀扬这里时，他加了两个镇店的贵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