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挂了电话,盛怀扬又同她商量起搬东西的事来,“洗漱用品你都不用带,我买了新的。”
他笑笑,不想她再被这些所谓的办公室政治搞得心烦,悄然绕开话题,“吃完饭可能晚了,你要不给罗姨讲一声,晚上我们就不去医院。”
夏时初歪头。“嗯?”
知晓洛逸飞早就选好站队,夏时初讪笑,“呵呵,我果然太弱,都没人来拉拢我。”
“正常,我们都是他想拉拢的人。”
盛怀扬驾驶着车,并入缓缓流动的车流。
盛怀扬轻笑,下意识想捏她的脸,刚抬手又觉察到不合适,硬生生折回中控屏。
其实,夏时初提出搭盛怀扬车除了想跟他独处外,也是想听听关于洛逸飞和一部的事。
“对哦。”夏时初连忙拿起电话通知罗姨。
他微微偏头,像是开玩笑又像认真承诺,“别担心,他没机会跟你开口”
名正言顺的机会,当然要抓住。”
夏时初被他这一通操作逗得发笑,余光扫到前方洛逸飞驶离的车尾灯,笑意慢慢敛起。
“他本来是单独叫我,看到你,才改了主意。”她把之前在电梯口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一路上,他把洛逸飞的谋划铺展给她听。
“算了吧,我倒希望别来。”她惆怅地叹气,“上个班而已,非要搞政==治那一套。”
“还能做什么?”盛怀扬启动车,“不就那点事。”
“衣服之类也不用太多,我之前就同她们提过,你的大部分东西还在美国,没有搬回来。”
见她人还是恹恹的,盛怀扬睨她一眼,“要不还是别去了。”
“你说,洛找我们做什么?”
“这不就来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