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初覆上他的手，轻轻嗯了声。
他低嗯，“晚上，回来睡吧。”
夏时初叹口气，“还真是一档子烂事儿。”
盛怀扬点头称是。
夏时初怔楞片刻，恍悟他说的是，周末给偶像弟弟应援时，她用他来劝诫小粉丝要好好学习的那些鸡汤。
“臭屁！”她被他气笑，扯下他的手。
盛怀扬猜到她的想法，却不急着揽下这份功劳，“蒋峪是有把四部并到固收的想法，却不是因为你们业绩少，而是他不想再试点非包干制。”
夏时初瞥他一眼，迟疑道，“真疼？”
他是在替她保住四部。
夏时初嗤笑，“真是又当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
“放心吧。”他噙着笑，“你男朋友很厉害，不会有事。”
说话间，夏时初的手已被他拉过去覆在一个位置。
以这种小人的计量，怎么可能让洛逸飞功高盖主，势力越来越大呢？
当初拿四部搞试点，大宣特宣，笼络人心的是他，如今发现试点工作能见成效，怕其他部门效仿，影响公司利益，可又舍不得那张狗脸，不敢公然推翻。
盛怀扬失声大笑，这丫头居然还记着当年他的话。
“盛怀扬，你好中二。”她递给他一个鄙视的目光，似乎知道他听不懂，又贴心解释，“就是很宝气，不是珠光宝气的宝气，就四川那个宝气。”
“这么看来，不管固收独立与否，他怕是也非把洛逸飞的一部拆乐不可。”
“没办法，我老婆太宝气。”他捧起她的脸，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她在小朋友面前把男朋友吹得天上有地下无，我怎么也不能给她丢脸是不是？”
她确实不想去管这乱七八糟的事儿，反正她有中天的案子在手，短期内怎么都动不到她，而身处旋涡中心的盛怀扬则不然。
夏时初愣了下，“他怕其他部门效仿？”
“我看过，拍不到。”
这话题，跳得也太快。
当时，明明瞧他一脸不耐烦，心不在焉，竟全记进去。
“再说。”她试图把话题扯回来，“董事会那边会不会通过蒋总的提议？”
她恼羞成怒，就地照着哪儿拍了一下。
“不会。”他答得非常笃定，“放心吧，你男朋友会走得风风光光，一直牛x轰轰。”
盛怀扬抚摸她的脸，“别想太多，GC也非他能一手遮天。”
“你真的不会被影响吗？”她有些忧心，蒋峪再是强弩之末，也在中天盘根错节多年，他是新人，斗起来肯定吃亏。
“活该。”她瞪他，“都跟你说了，这里可能有监控。”
“不厉害吗？”他凑上前，凝着她，“是谁说，我好diao。”
他痛得长嘶口气，捉住她的手，苦笑，“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