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我错了,呜啊我错了,对不起主人。
左童收回了手,忍住背部强烈的疼痛抬起头,用嘴咬住皮带抽下,含住拉链往下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才学会的技巧,此刻他满意的看着。
对,对不起主人。
他在气头上,红着眼怒问,还敢不敢跑了!
得知她疯了的江也琛,从他脸上看到了有那么一丝的惊愕,明显感觉到减少了操她的次数。
番外2 慎
呵,真是可爱。
我教你了这么长时间,知道讨好应该怎么去做吗?
江也琛眯着眼看她的反应,没了挣扎,猛地将她往后拽,突然把她的脸扇歪在一侧。
她愣住,眼泪夺眶而出,男人揪住她的头发,目瞪着,想死?你以为有这么容易吗?如果你想挑战我的底线,你可以再试试!下次我会把你脸抽烂。
江也琛也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甚至在她生理期的时候,也要把她摁在卫生间里操的血液直流。
肉棒早已硬起,恐怕在抽打她的那瞬间,就已经硬的挺直了,这个男人的变态扎根到骨子里,左童为了避免挨打,含住猩红的龟头用力往嘴里吸。
那还不快做?
男人兴奋的把她脑袋往自己胯间摁,喉咙卡住,她止不住的呕吐,身子发抖抽搐,拽着他裤脚绝望的发出闷声嚎叫。
左童遇上冯奕的时候,是被囚禁以来,第一次碰到的陌生人,哭着说不出话,只想被救出去。
双脚和双腿强制分成大字形状,在他面前一切挣扎都成了徒劳,左童不敢去求饶,害怕他更加用力的去虐待她。
左童哭着不知所措点头,不该跑,我不跑了,呜求你放过我,真的好痛,求你了!
那时的他最喜欢听她叫自己这个称呼,成功讨得他欢心,蹲下来揉着她的脑袋,轻轻抚摸,温柔的手法像在对待一只可爱宠物狗。
她不断点着头,嘴边混合着唾液和鲜血往下滴,含糊不清道,知道,知道呜。
往她背上敲打的太疼,左童呕出了血,江也琛这才收了手。
胸腔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艰难的趴着往前走,嘴里念叨着救命,流·下的全是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她爬过来,抱住他的腿,哀求着别打她。
你哪次不是承诺答应过我又反悔?今天我就好好教训你一顿,我看你还敢不敢跑!
头发被用力薅着将她甩在床上,左童在他手下受尽了折磨,捂着被扇肿的脸抽抽噎噎的蜷缩在一起,她全身赤裸,没有任何的隐私。
我有说过让你这么做吗?
不敢,不敢了,饶了我吧。又是相同的回答,他已经听腻了。
晚上的时候,男人也把她搂的格外紧,在她还仅存有理智的那段时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温柔,做爱温柔,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的感情已经慢慢变质成疯狂的占有。
他知道他自己需要什么,拿她发泄的时候比任何都要爽,这张小嘴,简直是个极品尤物。
眼看铁棍朝她落下,左童大哭着往后缩,身子疼的不听使唤,嚎啕尖叫,别打我,呜啊别打我啊!
肉棒戳进她嗓子眼,逼得她呕吐,左童快翻起了白眼,实在受不了,就这样被他操死掉也不错。
江也琛分开她的腿,没有润滑的往里面操她,这种干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下面总是操了坏,坏了修,来来回回,她的身体完全成了他玩物。
棍子还是往她身上不停的去敲打,左童抱着头,手肘被打的变形,哭着哀嚎,她痛的跪在地上哀求他,可丝毫没有作用。
开始,她的警惕心并没有放下,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那么好心,可她也听了他的意见,选择装疯。
左童匆忙跪起来,肩膀和背被打的直不起来,疼痛的低着头抽噎,用手去拽开他的裤子,却被毫不留情薅住头发往后仰,头顶传来他不悦的声音。
悄悄这副哭的不省人事的样子,真让人心动极了,想要狠狠地欺负她。
不跑了呜真的不跑了,求求主人,别打我了。
而冯奕却出乎意料的好心,给她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让她选择装疯卖傻,想尽办法逃出这个别墅。
托他的福,那次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来过生理期,身子出现了问题,可他只会觉得,这样操起来更方便。
江也琛无视她的求救,继续把她在死亡边缘用力来回插,她大哭,然而除了她自己,谁也听不到她的哭声。
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他笑道。
终于她又在尝试逃跑几次失败后,江也琛拿着铁棍一次又一次往她身上打,腿没有骨折,却让她疼的爬都爬不起来。
江也琛为她请来了最好的心理医生,给她治疗,心理疏导,刚开始并不见得好转,也经常惹他生气,一言不合便收拾她,他对她是征服,欲望,以及是他的宠物,不允许有任何违背。
啪的清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