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黎扬眉：“你怎么知道？”
谢九黎：“……”为什么画风一到你这里就总是容易变得这么奇怪？
不远处路过的学生似乎认出了沈雾沉，谢九黎注意到开始有人时不时地朝这个方向看过来。
第65章 贺孤舟就那么好……
谢九黎：“……我就不追问你们什么时候有私底下交流这种事情了。但这个逻辑你给我解释一下。”
开口的瞬间，他的毛细血管就开始加速工作；就说完这短短一句话时，沈雾沉整张脸都已经涨红了。
他看起来要冒烟了。
她想了想，把头顶的鸭舌帽摘下来扣到沈雾沉头上、拉低，遮住了他红得快爆炸的半张脸。
谢九黎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杀伤力甚至还在时经寒上次那句“谁规定你只能喜欢一个人”之上。
“而且，我和贺孤舟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问题，”谢九黎用手指轻弹帽檐，有点无语地说，“你那聪明的大脑少看点有的没的小三文学，好吗？”
“……如果你会觉得难过, 就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沈雾沉轻声说。
谢九黎忍俊不禁地说：“我还以为这对你来说会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因为你曾经失去过一次贺孤舟，所以不敢再碰他。”沈雾沉垂下睫毛遮掩雾气弥漫的眼眸，“……是因为你珍惜他，害怕再失去他。……但我没关系。”
贺孤舟已经睡了，不可能是他的联络。
沈雾沉垂着头。
“……”沈雾沉半晌才抬起头来, “贺孤舟出国，你没有和他一起去。……你们的感情出问题了吗？”
“……只要你需要……”沈雾沉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小声说，“我随时都可以代劳。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贺孤舟。”
又人不多的位置走去。
等她站定脚步，沈雾沉却静立了半天没有说话。
谢九黎盯着沈雾沉看了好几眼才确认他是真的有点担忧。
谢九黎等了他三次深呼吸和两次欲言又止，才终于听见沈雾沉声线颤抖地开了口：“只当、当炮友的话可以吗？”
谢九黎往不远处看了一眼, 果然见到顾舟正把手机贴在耳旁看着这边，撞上她的视线还毫不避讳地招招手。
当然不可能是在担心贺孤舟，那就是在担心她。
然后她冷静地说：“你知道我会拒绝你的吧？”
沈雾沉咬住下嘴唇，几秒后松开时甚至能看见上面的牙印：“因为你没有和贺孤舟做。”
淡定如谢九黎也不得不沉默了几秒，才问：“你这一个多月摄入了什么奇怪的知识？”
等待的过程中谢九黎什么都预测过了，但真没想到这一句。
“……”沈雾沉闭了闭眼睛，破罐子破摔地说，“我问了贺孤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