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居然是时经寒说的。
时经寒理所当然地反问:“很多男人都幻想过自己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谢九黎:“……”
时经寒在旁边看了她一会儿, 然后突然说:“谢九黎,我五年前就该明白你的性格。”
“我都没带钱。”谢九黎理直气壮地说。
谢九黎回到家时顾舟已经离开,贺孤舟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谢九黎扬眉。
谢九黎:“……”
“反正之前那套还在。”时经寒不以为意。
时经寒说得太有道理以致于她居然开始认真思考他的上一个提议。
她躺了个舒服的姿势, 边伸手逗狗边问:“你那天不是见过沈雾沉了吗?”
“哦, ”贺孤舟一点都不意外地问,“时经寒?”
比起时经寒来,顾舟好像就没什么…………
她把狗绳松开,和柯基一前一后进到客厅里, 对贺孤舟感慨道:“五年真长。”
“已经接待两位了, ”贺孤舟若有所思地说,“沈雾沉什么时候会来找我示威呢?”
明明他说的应该是甜筒,但谢九黎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最先联想到的却刚才时经寒那句“但谁规定你只能喜欢一个人?”。
算了,顾舟一直是只会演的小狐狸。
“就那天, 被我送了一个甜筒的无辜路人。”谢九黎帮他回忆了一下。
谢九黎觉得他这句话仿佛是在内涵针对她, 但又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就好脾气地没有回他。
“你以前有一套房子,”时经寒插着口袋接过柯基的狗绳, 好让谢九黎能专心吃甜筒,“里面正好有四个卧室, 现在回想起来巧了点。”
“什么时候?”贺孤舟惊讶地问。
谢九黎严肃道:“现在只有两个卧室。”
柯基兴奋地试图从沙发底下往贺孤舟腿上跳, 谢九黎瞅了它两眼,率先躺倒在贺孤舟腿上抢占宝地。
贺孤舟用两根手指点住谢九黎的嘴角, 低头微笑:“说到甜筒, 你刚刚出去偷吃了吗?”
——不不,这不算偷吃吧。
谢九黎的思维都卡顿了一下,回了时经寒一个饱含了许多含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