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系统没交代清楚，谢九黎也不知道沈雾沉还记得多少，但这不妨碍她摆出了今天第一次见到沈雾沉的表情：“抱歉，我把你的声音当成其他人了。”
剩下的200%，可以说都是在这五年的休眠期里完成了自我攻略。
谢九黎刚完成任务时，就只攻略了一个100%。
谢九黎笑道：“猫猫狗狗都喜欢，可爱省心就最好不过了。”
谢九黎立刻收起笑容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恶人先告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帮助我过。”沈雾沉说，“我应该报答你。”
“是吗？”谢九黎做出回忆的表情，道，“我以前曾经捐过一些款，你是收到的人之一吗？”
能坚持五年不变，只能说已经成了种执念。
而且还找了她五年。
顾舟和时经寒都好说，沈雾沉不一样。
只有自身有了足够的资本，才能做到后者。
在沈雾沉再度开口之前，谢九黎一手拿着甜筒一手牵着柯基就迈步往车的方向走去了。
毕竟他是被谢九黎三选一选中、真正用完就丢的那个人。
“既然以前需要捐款，说明你以前的日子过得很辛苦，那现在有好日子，不应该开心一点吗？”谢九黎朝他挥挥手，“吃点甜的快乐一下吧——啊，我男朋友出来了，拜拜哦。”
谢九黎走过那么多世界，有一个深刻的认知：人这种生物，就很容易黑化。
沈雾沉迟疑了下才伸手借过去，动作带着隐蔽的谨慎意味，连她的手指都没有碰到。
但凡期间有个一次两次懈怠的念头，就会把“寻找”这个念头放弃。
谢九黎品了品他这句话，总觉得更深一层的含义是“你骗过我，我要报复你”才对。
简单利落，就好像只是和路边偶遇的人聊了两句不相干的天而已。
如今她也是猫狗双全的人了！
她说着，转头问甜品站的店员要了刚才没做的第二个甜筒，又转手递给了沈雾沉。
一个人自发拒绝他人的接近，和其他人觉得某个人无法接近, 其实很微妙的两回事。
沈雾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头看着柯基问道：“你喜欢狗？”
沈雾沉点点头。
按照系统的说法，最少沈雾沉知道她的名字和长相。
“那不用报答我啊，”谢九黎道，“你现在过得很好，我捐款也不是为了得到谁的报答。”
沈雾沉又抬眼看她，然后说：“你是谢九黎。”
五年时间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