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几年刀尖舔血,富贵锦绣,浑身气势早已非当年那个大学生可比,紧紧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像一只追逐猎物的鹰。
她本就不是一个有追求的女人,得过且过,日子逍遥快活即可,哪怕受制于人,也没有什么烈性,最多不过在有限的范围内,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从前是,现在亦是。
如野草般
上次她被下药,迷迷糊糊的跟他做了,事后只有一些不太清楚的印象,今天下午在飞机上来了感觉又没空,这会儿无人打扰,气氛又正好,心底的小火苗噌一下烧了起来。
你说呢?陆屿森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反问道。
陆屿森一只手抚上她的腿,一点一点往上游弋,暗沉的眸光漆黑如夜:没有定情信物,只有一个小没良心的留下的分手礼。
她把椅子转过来,曲腿窝在凳子上的姿势导致睡裙往上移,让整双腿都暴露在外,她伸出一条腿,美玉雕琢似的脚搭到陆屿森的大腿上,眼波横陈,红唇勾人:我藏什么,要藏的是你吧。装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估计是哪个小美人的定情信物
苏娉儿向来是随心所欲的主,哪会为这种事纠结半天,不过想了一下,就开始试密码了。
着朱红色诱人的果,陆屿森用手指捏着那枚果子,欣赏她陷入欲望的媚态横生的脸:你就是欠收拾!
陆屿森扯开她的睡衣吊裙,没被内衣包裹的饱满的奶子蹦跳出来,雪白的乳上俏生生的缀
炙铁一般的肉棒,想到它怎么操弄自己,苏娉儿腰椎一麻,大腿根都感受到了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儿,她蔫儿坏,手下轻轻用力一握,听到面前男人性感的低喘,还装模作样问:不知道呀,这是什么东西,好硬~
苏娉儿一动情,那就是一身的入骨妖娆,浑身上下都是夺命摄魂的钩子。她微微仰面看着他,你拉我扯的欲语还休里涌动着简单而直接的欲望。
她傻了,这人怎么会用他自己的生日呢?
就像此刻,她想让自己的灵魂被他侵入,也想身体被狠狠的攻占。
说完,一拉摆在自己腰侧的大腿往里探,腿根都是水意,连桌子上都染了一片潮,比水豆腐还嫩滑的肉,他揉捏着穴口的缝,轻拢慢撚那颗藏在缝隙里的小红豆,感受到一股蜜水涌出,调笑:这么湿了?
陆屿森只看了一眼,胯下的兽便立刻苏醒。
他没有刻意放轻声音,但苏娉儿太过于专注眼前的小盒子,直到他走近自己一步之遥,才察觉到身后有人过来。
她听不得那些安全感要自己去获取的大道理,她喜欢这个男人,便希望他能给自己安全感,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强势和占有欲,反而十分受用。
她满怀信心的直接用自己的生日试,结果让她有点失望,然后又用陆屿森的生日,还是失败。
苏娉儿的手从揭开的缝隙里伸进去,触手全是火热的肌理:人家不知道,想你跟我说~
苏娉儿纤细的小腿扣在他臀下缓慢而色情的磨蹭,陆屿森的眸色愈发沉暗,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裆下,火热坚挺的巨物几乎快把西装裤撑爆了:现在知不知道?
若换了别的人,大约会被他这般眼神看得溃不成军掩面欲逃,可苏娉儿却爱得要死。
苏娉儿多会瞧脸色,一看就知道他没生气,反而还逗她,便立刻感觉这里面的东西和自己有关。
刚有过被绑架的经历,苏娉儿有点PTSD,她纤弱的肩膀颤了一下,扭头看到是他,娇气的抱怨:你吓死我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说一下。
轻轻一抱,苏娉儿就被他挪到了桌子上。
他两手撑在她身边的桌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苏娉儿被他圈在里面,绝对的环绕占有姿势,白色的衬衫下两臂的肌肉纹理看得清清楚楚,一呼一吸之间散发出的成熟男人味道,简直要把苏娉儿迷晕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柔若无骨的手在上面游走点火,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全是男人致命的敏感点。
这房子他住了两年,屋里的每一寸空间都很熟悉,熟悉的冷清和空寂,但这会儿,苏娉儿的存在,却几乎瞬间注入了所有的温暖和柔软。
陆屿森往前凑了凑,眼神凝视着她,刀削似的唇离她的只剩一指之隔:真的不知道?
于是,当陆屿森办完事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苏娉儿专注的坐在桌边,跟自己面前的小盒子较劲儿。
陆屿森勾唇看着她恶人先告状,然后握住她的脚腕往自己那儿一扯,连人带椅立刻到了他跟前。
苏娉儿眼风扫过,鼓鼓囊囊的一团,正在飞速胀大,她愈发感觉口干舌燥,也对自己这么多年都没退步的撩人功力感到十分满意。
他一提这茬,苏娉儿就心虚的不得了,表情微滞了下,倾身向前,手指拨弄他衬衫上的纽扣:分手礼现在还留着呀,那你是不是特别爱她?
跟你说一下,让你提前藏好?他眼神瞥向桌子上的盒子,语气里并没有苏娉儿动他东西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