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跟他讲,做男人做到这份儿上,为什么不能拿出点骨气来,前面二十年没有苏娉儿不也活得好好的。还有一半跟他讲,你知道自己离不开她的,求求她,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能在她身边。
作者有话说:
都过去了,我说过我不在意。
他已经别无所求了。
有什么东西模糊了双眼。
可是他介意你。
他不敢相信,他以为刚才已经够疼了,但没想到,那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你喜欢的我都可以尽量满足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可他明知道她是怎么样的女人,是他抛弃尊严留在她身边的,他有资格这样做吗?
骂她下贱,骂她荡妇,发泄完毕然后潇洒走人么?
尊严,原则,他还有那些东西吗?
他哭了吗?
你知道这是谁打来的吗?苏娉儿压着哭腔道:去你老家那次,我跟他在酒店做过。
此,一年两年,或者三年五年,只要他们互相喜欢,她可以不去问将来。
沈屿森对苏娉儿,卑微二字已经融到了他的基因里,二十四根肋骨,每一根肋骨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迹。
把自己写哭了,别打我
潜台词藏在哽咽的余韵里。
我不介意他我
她的心空落落的,心被搅碎了挖走好大一块,她还活着吗?她自己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只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劈成了两半。
苏娉儿死死捏着自己的虎口,才让自己能继续说下去,没过去,我昨天也跟他做了。
但好像不是。
但她爱他,她不敢去赌他的以后。
苏娉儿的世界里可以只有风花雪月,为了爱不顾一切,沈屿森可以吗?
铃声不停的响起。
一字一句化身成利刃,插进沈屿森的心脏。
一般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做?
好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啊,原来做狗都没人要。
我知道我这两天没怎么陪你,因为我去找房子了,是那种女孩子喜欢的loft,我带你去看好吗
苏娉儿猛地转过身:你很烦你知道吗?你非要我把话说明白是吗?我看腻你了,我没兴趣陪你玩儿了,我懒得跟你窝在这种几十平米的地方搞幼稚游戏!
听着沈屿森问她,便是她极力伪装,眼泪也止不住的上涌。
原来她还想,大约不过是经历一次失恋。
沈屿森捂着胸口,为什么会这么疼,这里疼的他喘不过气。
过了半天,苏娉儿才听到沈屿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声音极小。
苏娉儿心中有了决定,昨天晚上哭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