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楹伏在他怀里，脸微微贴着霍雨前胸腹的肌肉，没有作声，只是更软地躺进了他的怀抱里。
他想问：是我舔得你比较舒服，对吧？
灯早已灭了，欣赏过周楹的斯文样，霍雨前便灭了那灯，他能感觉到黑暗让周楹更有感觉。
本是熟睡的人伸开臂躺进了他怀中，呢喃了一句“老公”。
周楹会回答什么，霍雨前想都不必想。
他给出回抱。还没睡呢，却像抱住了他的梦，却像再也不愿醒。
霍雨前折腾完周楹，想抱着人去浴室清理，才发现对方已经半睡不醒，被情欲蒸腾出淡粉的脸上满是泪痕。
他拉开被子，将周楹揽进怀中。
霍雨前放被子的动作一僵，几乎感到声带绷直：“宝宝，再说一遍？”
将毛巾打湿又拧干，霍雨前又去擦周楹的腿。
周楹看似也确实更为享受昏暗里的情事，他被霍雨前抱着磨穴时，情动地咬住了对方的肩，流的水能将霍雨前的孽根淋透。
被舔时就更为敏感了，舌头每次扫过阴蒂都能让他软软地淫叫出声，腿没力气夹住身下的脑袋时就不断颤着，能让霍雨前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
房里只开了最暗的一盏灯。
他打了盆热水给周楹擦身，清理到花穴时将毛巾敷在穴口，两指抵着，徐徐搔刮。
也不敢想。
他额头贴住周楹的：“宝宝……”
除去视觉，其他感官体验更为敏锐，是镜面比不了的。
外面是一轮近圆的月，满天没有星星，只有淡云遮住那月。
夜半方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