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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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驯然的神色立马由阴转晴,几步走到阮映面前,有些不自然道:“干嘛呢?想我啊?”
阮映转过身,眼神都没有留在那些男生身边半秒钟,而是直直地望着蒲驯然,她轻喊了声:“蒲驯然。”
点距离,那些人说的话,阮映听得一清二楚。他们的言行像极了不需要负责人的键盘侠,反正伤害不在自己身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至还表现出一副超脱的优越感,开始各种批判和讨伐。
阮映也不再和他争辩,说:“明天周日,奶奶让你今晚来家里吃饭。”
爷爷倒是冷静一些,问阮映:“是不是在学校里无意间得罪什么人了?你想想看,尽量避着这个人,少打交道。”
又安慰阮映:“你在这个年纪会喜欢一个人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你不用因此感到难堪。相反,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她应该感觉到羞愧。”
奶奶知道这件事之后第一时间并不是责怪阮映,而是帮着吐槽:“是谁干的这种缺德事,是不是从小心里不健康?”
阮映一笑,说:“你别打架闹事。”
下课的时候,蒲驯然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让她等等他,一起回家。
阮映笑着说:“怎么?见到我这样,你不应该为此感到开心的吗?”
见了面时,余莺还会主动打声招呼,问:“阮映,你没事吧?”
阮映说完,自顾自上了楼。从始至终没有给那些八卦的人任何一个眼神。
这几日,就连一向和阮映做对的余莺也少见的不跟她做对了。
爷爷是亲眼目睹了整件事情的发生,更加清楚阮映是被人有意陷害。
余莺啧了一声:“我看你好得很呢,根本不需要什么安慰。”
周六的下午补习结束,晚上不用再上晚自习。
“那估计是你眼花了。”
最开始的几天阮映确实觉得难堪到了极点,可渐渐的也就释怀了。
阮映已经尽量不去搭理那些流言蜚语,但难免还是会被中伤。
舆论就像是一阵风,所到之处无痕,但寒风刺骨。
阮映自己也有点事情要处理。
“没有。”蒲驯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有劲没劲啊?把人想得那么坏。”
“我刚才都看到了。”
就像奶奶所说的,做那件事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错误不是她造成的,她没有必要为此感到自责难堪。
庆幸的是,家人和朋友永远是阮映最强大的后盾。
下课的时候,阮映伸手点了一下前排范萍的后背,说:“放学的时候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谁让你老是跟我对着干。”阮映说,“以后对我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