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亲儿子强奸屁眼也能让你这么爽了吗?”王顺学着他爹以前的样子,抽打起肥硕的屁股嘲弄地问到。“你不是最喜欢把男人当女人使了吗,现在自己像个娼妇一样趴在男人屌下的感觉,是不是更爽了?”
荒山没有人可王大能还是留了个心眼,生怕又有什么王老师李老师的跑上来耽误他们父子办事,有条狗锁在外面看着,能叫他提前有个反应。但除了开始两个月有人上山来过,这狗后来就再也没派上过用场,白瞎他这么多年喂的猪骨头猪杂碎了。王顺心软,见不得它被套着焉了吧唧的样儿,后来就一直放养在茅草屋周围,随它走动。
一屁股跨坐在儿子剧烈挣扎的强健劲腰上,王大能边磨擦着儿子半勃的阴茎,边使足了力气掰开那两条被束缚住的大腿,让黄狗能得以靠近儿子油乎乎的股沟。“……嘶…今天爹作主来给小母狗配个种,找根真正的狗屌来插,一定能把小母狗射到喷奶……嗯…下…下一窝的小狗崽子给爹看家护院!……哈……哈”
好像被封存了很久的回忆被突然打开,历历在目地在眼前一页页闪过,青年愤怒到不能自已,即使他的阴茎在鲜血里无情地鞭笞着他的猎物,他仍气到发抖,细听下甚至还有丝丝哽咽。他单手制住身下人的肩膀,抽插速度越发狠辣。
王顺被磨得舒服着,他爹突然放开了他跑去拿了两根麻绳回来,这老色鬼肯定又起了什么歪心思,王顺也随便他,刚刚那场性事让他醉醺醺的,很是愉悦。餍足的青年肆意张开着手脚,任他爹摆弄。
王大能此时也甚是尴尬,没想到他王大能也能有一天被插屁眼插出了快感,他赶紧定了定神,咬牙憋住
王顺绝望了,他是真的没想到王大能还能下作到这个地步,要和狗做同穴兄弟。刚才的浓情蜜意就像个笑话,这么多年来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忍受这个畜生各种下三滥的玩法了,但是没想到,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一条牲口来用,这个老畜生,真是丧尽天良不得好死!
青年躺在地上双腿大开,以手腕抓着脚腕的姿势被两根麻绳牢牢捆缚,他的腿太长了,手脚连接的姿势使臀腹被迫高高抬起,背部腾空只能以肩抵地,呈现一幅任人品尝的无助模样。
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兔崽子,等他解开这绳子,有他好受的!
“嗯!…啊……”这时候突然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让两个人同时一愣。
“什么,怎么回事…放!…啊!!啊!……啊……”
王大能痛得说不出声了,以往被他看作只是小母狗尾巴一样存在的肉屌,现在让他生不如死,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他的头死死顶在地面上承受着来自后方的愤怒,这次是真的把儿子玩火了,但他说不出什么告饶的话了,只能以头抢地咬牙忍受。
脚底板那舔蜂蜜,把沉醉在热吻里的王顺给吓了一跳。
“唔!不,不要!!!”王顺吓得拼命把腿合起来,想翻身逃开,可被全无人性的兽父牢牢制住。
“……啊……别…别捅了…太疼了…顺…爹错了…嗯嘶,好疼,饶了爹吧……嗯…嘶…”
捆猪达人还是应该多加练习,人灵活的四肢哪能和猪相提并论,拥有强健体魄的青年终于愤怒地成功反击了。王顺把这个在他身上逞凶十余年的禽兽父亲狠狠推倒在地,就像他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用阴茎鞭惩着这个腌脏的垃圾。
王顺闭着眼睛羞耻地等待着父亲下一步的动作,突然他感觉到肚子上踩上了两个毛茸茸的东西,睁眼一看,他那个禽兽不如的爹正扶着大黄狗已经勃起的下体往亲儿子的屁眼上贴!
王大能这边钻研呢,猪他倒是绑了很多次,就是没绑过人,他摸索着在儿子身上实验,终于绑出了个令他满意的性感姿势。
毕竟是娇嫩的腚眼,现在被捅得鲜血直流,糙汉如王大能也是痛得浑身蜷曲着发抖,刚刚还盛气凌人的肉鸡巴现在整个缩成一团,和它主人一样在瑟瑟发抖呢。
“你要我陪你睡,我陪你睡,你不让我读书,我也不去读了,你给我喝尿把我当狗骑,我都干了!我给你玩了这么多年,现在你还要找条狗来强奸我,强奸自己的亲儿子,王大能,你真的不是人,你就是口活畜生!”
如今王大能看着被他喂得膘肥体壮的黄狗,和底下那条沉甸甸的东西,在心底按了很久的污秽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空有一身肥肉的六十岁老头哪比得过风华正茂的儿子呢,更何况手上这绳子被王顺捆得可死了,他只能背着手跪倒在地上承受他应得的鞭挞。
看他爹这可怜样王顺怒极反笑了“疼?你有我当初疼?我是你亲儿子!”
王大能正看得高兴磨得畅快呢,猛地一下他就被掀翻在地,双手背捆,紧接着屁股底下钻进了一根粗长瞬间捅破了他的屁眼。
股间有条细长的陌生东西不断地磨蹭,黄狗不知道怎么就发情了,也不知道要捅进哪里,只是不停在那里地蹭啊蹭,急地在主人满是蜜油的屁股缝里打滑。
大黄狗就叫大黄狗,没有名字,是当年上山的时候抱上来的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