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账玩意儿!还……还去什么城里县里,你还想上天啊…嗯…你就给我留在家里…往后这几亩田都要靠你来打理,嘶…你走了谁…谁来照顾,你现在给老子老老实实地呆着!…哪都不许去!…”
“爹…别…好痛…求求你了…好痛啊…”他哭都哭不出来,为自己无望的未来感到绝望,为什么他爹不像二丫爹娘那样支持他去读书,是不信任他能考出第一名吗。
娇嫩的玉茎蹭着粗糙的门闩,身下是亲父没有章法的顶弄,但王顺在这场痛苦的刑罚里,依旧感受到了难以忽视的快感。
“啊!不!!……”他禽兽一样爹这时候还敢使坏心眼,看儿子紧张的不行,硬戳了一根指头进屁眼里使劲按压他的骚点,快被小伙伴发现秘密的王顺本来就绷着一条弦似的,这一戳,他失禁了。
这场性事,是刑罚,是折磨,但他身下的小肉棒仍旧不知廉耻地摇晃着。
王顺被掐得一抽,怕声音泄出去又开始咬着小臂捂住声。
尿骚味在密闭的空间里迟迟没有散去,沉醉于性事的父子俩没注意到门外来了人。
破旧的木板门被狂怒中的兽父撞得砰砰直响,王顺额头顶着木板门,流着鼻涕眼泪接受底下剧烈的撞击,本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脸此刻更是惨不忍睹。
强压着呻吟,小小的王顺努力把自己听到的那些东西,和自己模糊的未来规划解释给他爹听:“…呜…爹…你放了俺吧,俺…俺会好好孝顺你的。你让俺…让我去读书,我一定能考出镇子,考出县城,挣到最大的官回来,光宗耀祖…让全村的人都羡慕你…你再也不用辛苦种田了…真的…顺子会好好孝敬你的…”
“滚开!哪来的小杂种吵老子睡觉!信不信老子抽了你们的筋扒了你们的皮!”屋子里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把二丫吓住了脚,她担心她的大哥哥,但她更害怕他怪物一样的爹。
透着光的门缝外能清晰看到周大婶此时与王顺的距离,只隔着一道残破的木门,小孩吓坏了小声哀求着,挣扎着要下去。“呜!爹……求求你…不…不要在这……换个地方吧……”
但被气得丧心病狂的兽父更用力地压回了门板,王大能压低了嗓子吓唬他:“你不是要告诉全村的人吗,来,现在就说,告诉所有人你是怎么翘着屁股被亲爹干到城里去!干到县里去!干到全村的人都羡慕的!”说着就掐紧肉臀套在鸡巴上使劲摇晃。
里面终于有了回应,周大婶放心多了,小孩虽然在哭,不过听着动静不大。
“……二丫,你先走,我下午就来找你们玩……”王顺见她被吓住了,赶紧艰难的安慰了两句,劝她离开。
平时咋咋唬唬但还只是个七岁娃娃的二丫还是被劝住了,终于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王大能终于抱起儿子把门一关,顶在门板上肆意地抽插起来。
是不会出来,终于大着胆子踮起脚尖往屋子这边挪过来。
“顺子哥!你怎么了!”二丫听到顺子哥突然的尖叫声急了,赶紧跑过来。王顺闭上了眼睛,完了。
王大能越想越气,这不教训是不行了,给他几年好日子过真当他爹是开染坊的,怒不可遏地禽兽父亲使劲掰着儿子的两条细腿,把全部的怒火都汇聚到了下身发泄。
“哎,那你自己当心着点,别和你爹犟,他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对你好对谁好”也怕和王大能那个冲头吵起来的周大婶安慰了孩子两句,扯着还死活要进去看看的李
“俺……嗯…俺没事,爹马上快回来了,婶你赶…赶紧走吧,嗯……不然爹又要吵起来了……”
淅淅沥沥的黄水从板凳浇滴到了扬着尘的地面上,一股尿骚味。
“那你开开门,婶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二丫也担心着呢”
这条白眼狼,是谁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养大的,他现在翅膀还没硬呢就敢这样跟他叫嚣,要是再过几年,那什么狗屁书读得多了,他就真的要跑到城里县里,让他王大能永远都抓不回来!
“婶……俺,俺没事……俺犯了错,该罚,婶你赶紧回吧……”
幸好小姑娘止住了步子,如果再走近两步,可能会看到比想象中的怪物还可怕的多的画面。
“嗯…告诉爹…嘶,哈…你是从哪知道这些东西的…那天偷看了什么……哦…嘶…”
“大能啊,有什么事咱好好说,别拿孩子发火啊”二丫又回来了,她实在不放心,这次硬是拖来了隔壁好心的周大婶。
小姑娘怕吵着什么似得挪得慢,王大能也跟着扶着鸡巴慢慢地磨,王顺的心砰砰狂跳,他感觉全世界都静止了。
王大能别的没听明白,就听懂了他儿子说什么要走,走去哪里。听着这只言片语他是真的气疯了,原来在他天天忙东忙西干粗活的时候,他家这小子心都野到这个份上,处心积虑地要把自己亲爹甩开!
屋里没人回应,但木板被撞得砰砰乱响给周大婶吓了一跳,一看就是王大能这孬货在里面教训孩子。这泼皮,可别把孩子打出个什么事,她赶紧啪啪地敲起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