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一下子变得特别大,房间一下子变得特别空;明明外面眼光灿烂,鸟语花香,可偏偏看什么都是冷清的。
施航:所以风咋起,吹皱一江春水到底是什么意思?
Who Care?
枕边忽然没有了人,没有人做好早餐叫醒自己,没有人一起去超市,没有人一起讨论吃什么
就这样楚恬接了个剧本,还是她许久不曾接了的言情剧。
坚持写,她的作品总会随着她自身成长而不断成熟的。
筹备到一半的婚事半途而废,健身没力气,保养也没心思,陡然闲下来,那种空落简直逼得人抓狂。
于是这半年,她一直在反思;但也许是觉悟不够,她一直也没能反思出一二三四五来。
隔壁那房子什么时候住进人了吗?
(有读者纳闷怎么施航怎么会是第一个开窍的呢,要开窍最先也该是厉珉啊。作者表示;厉大导演那样的境界,窍一直是开着的,不需要再开了。)
就像她之前写狗血剧本时一样:哪怕狗血,哪怕俗套,那里面也有她向往的美好。
厉珉说:好的作品应该通过文化表层而达到人性深处,这样才能跨越文化的边界。
然而她刚开门,就见到了一个熟人隔壁的公寓,大门敞开,施航站在门口,正指挥着四个工人,将屋里的家具的搬进搬出。
诋毁赞誉都不重要:阳春白雪有阳春白雪的可贵,下里巴人也下里巴人市场。
分手后,最开始的一段时间无疑是让人极不习惯的。
楚恬这么过了近一周,终于撑不住了,决定接个剧本来写写。
接下剧本的第二天,她就给自己制定了计划,什么时候晨起,什么时候晚休,每天坚持写作多少时间,看书多少时间,锻炼多少时间
作者:咳咳,意思就是干卿何事。
她一心要改变自己的颓废,当天难得的早起,并去旁边的公园晨跑了一圈,只是回来写作的时候,隔壁却出传来扰人的声音:像是不停又东西搬进搬出,一会撞到门,一会儿又撞到墙
但对着施航,她就是说了!至于他怎么想
楚恬想着或许她该同自己的新邻居打个招呼,顺便让对方的人动作轻一点。
倒是她从钟意身上,学会了一点:那就是创作就是创作;忘记个性,忘记灵魂,创作仅仅是因为有创作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