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捏,一阵阵的犯疼。
跟着调教师回去的路上,姜奕姝满脑子都是那个孕奴的脸,岁月虽然在那张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慢慢地与儿时她看的孕奴调教实况的女主角,她母亲的融合在了一起。那般相似的脸庞,她应该早就想到的,她的母亲如果是一个孕奴,那的确是罪孽深重的罪奴。那她呢,最为罪奴的女儿,感恩?那可笑的感恩,她连感恩的资格都没有。她应该做的是赎罪,她低劣的基因让她刚开始做孕奴就已经堕胎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大言不惭地要伺候鸡巴和精液主人,她应该被直接捆绑在罪奴区,向鸡巴、精液主人忏悔,感谢他们对她的垂帘让她能够苟活到现在。
姜奕姝久久等不来调教师反应,以为是调教师觉得自己的恳求不够虔诚,自己连成为罪奴赎罪的可能性都没有。即将要被自己最后的希望抛弃彻底跌入深渊的恐惧笼罩着姜奕姝,让她更加猛烈地磕着头,大声恳求道:“求师傅允许罪雌赎罪!”
就在调教师说话的时候,那个罪奴的肚子剧烈地动了起来,仿佛里面的假胎要破体而出一般,调教师继续解释道:“罪奴怀胎是不被允许享受的,整个孕期都会伴随着强烈的胎动,会极为痛苦,生产方式基本都是难产,甚至还会有持续几个月的虐腹延产调教,每次生产后,调教师会根据整个孕期的表现,设置最低为一周的孕空期,作为罪奴的反省期。如果又表现出众的罪奴,会被允许去帮助选择难产的孕奴生产,或者会被绑缚成为人体家具,让孕奴躺在上面挨操受孕,这是他们接近精液和鸡巴最近的时候了,也是最高的赏赐了。”
罪奴区里这样的奴隶也就只有8个而已,调教师带着新来的幼奴们来到这正在受刑的8个罪奴面前,训诫道:“与刚刚的孕奴不一样,他们是真正的孕罪奴,他们都是犯了重罪的孕奴,比如怀上真胎而堕胎、为了成为孕奴抛弃了自己的孩子、重欲导致真胎流产。”
在其他幼奴吃惊的表情中,姜奕姝抽泣着向调教师磕头恳求着。带新来的孕幼奴参观孕奴区、完成第一天最基础的调教任务通常都极为简单,一般都是由学徒调教师或者是调教师助理完成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整个人也完全处于震惊的状态。
没几下娇嫩的额头已经出现血瘀,幸好有一位正在巡查的咨询师路过,看到这里即将失控的情形,立刻快步上前,蹲下身用手护住了姜奕姝又要往下磕的额头,将情绪失控的姜奕姝抱起,瞪了那调教师助理一眼,吩咐身边自己的助理道:“这五个孩子的首日调教由你接手,你去刑场领罚后就不用来孕奴区了。”
内心强烈的罪恶感一直因绕在姜奕姝的心头,等他们即将走出昏暗的走廊,走出罪奴区,前往光明的时候,姜奕姝还是无法忍受内心的苛责与罪恶,出声坑求道:“启禀师傅,罪雌是罪雌母亲在重欲时生下的女儿,罪雌从小贪欲,渴望鸡巴的玩弄,还因为在重欲时受孕,犯了和母亲一样的重罪,师傅怜悯依旧收了罪雌参加调教,但是罪雌自觉不配,不配鸡巴主人和精液爸爸的恩赏,求师傅将罪雌留在罪奴区吧!罪雌只配在罪奴区用自己身体赎罪,不配享受任何受孕的快乐。”
听着调教师的话,姜奕姝心理更是害怕,她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来这里第二次。她也堕过胎,虽然是个假胎,她本就是劣胎出生的,她自己明白她身上的罪或许并不比面前的罪奴们小,她感激孕奴区和调教师、咨询师们愿意调教她、引导她,还给了她伺候鸡巴和精液主人的机会。就在她满怀感恩励志要好好努力的时候,无意间与一个正在接受延产的罪奴对视了,她有些诧异地看到了罪奴隐忍痛苦的表情在看到她之后的震惊。但等她看清那罪奴的脸后,更是愣在了当场,内心久久无法平复,连调教师的牵引指示都没有注意到,挨了两鞭的惩罚才反应过来。
“你们必须要明白作为孕奴,你们的身体永远是鸡巴和精液的奴隶,能怀上假胎是精液对你们最大的赏赐,而怀上真胎更是无上的恩宠,你们需要奉献自己的一切来感恩,而不是像他们这样自甘堕落!”调教师格外严格地说道。
看效果差不多了,调教师收了收牵引绳,将他们带到了地下室更深处。那里的孕奴们被固定在妇科诊疗床上,他们的小臂和小腿都已经被截去。他们面前被挂着他们永远也触碰不到的鸡巴,对着鸡巴忏悔着自己的过错。
来这里的每个孕奴都是将自己全身心交给了孕奴区,从他们进来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失去了所有重回社会的资本和能力,他们所有的财产归孕奴区所有,孕奴区的调教师和咨询师作为他们的依靠,照顾着他们的身心。即便是调教师助理并不太了解孕奴们的情况,面对这样的事情没有及时处理,愣
然后,他指着一个腹部隆起正在受孕的罪奴,说道:“空孕的惩罚对于他们来说都过于轻了,他们必须用终身区体会胎儿被抛弃、被撕裂的痛苦。他们完全没有正常的受孕过程,而是直接植入假胎,他们享受不到鸡巴操弄的快乐,也没有精液的浇灌。他们怀的基本都是多胎、巨胎等,在怀孕的过程中要持续经历剧烈的虐腹,以惩罚他们对胎儿的亵渎和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