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夏子涼更生氣了。
暖暖,我愛你,他張開手,一只她選的銀環躺在掌心,我知道錯了。
夏子涼很久很久沒試過這種連人帶車轉一千八十度的車禍式腰酸腿麻。
當小女人被像跑完馬拉松一樣的全身肌肉酸痛喚醒時,她就只想狠狠用力咬一口許然洩憤。
成功讓她心疼了。
你、你快放開我!她轉頭怒瞪他,再來我、我就不和你回國!
彷佛下一秒,他又要再次用挺硬的肉刃肏回她正在發麻的小穴裡。
而且是岀力到幾近天亮。
沒她在,才是真正痛不欲生的虐。
他盯著小女人看了一會,突然彷佛想起什麼似的,原本往她方向走的腳步頓了一頓,改而轉到桌子上,打開了她的手袋往裡面尋一件小東西。
男人把冰冰冷冷的小東西握在掌心,用體溫暖和了它,然後才轉身回到床邊。
於是他再在小女人唇上啄兩下,才不捨地放開她,獨自先去沖個冷水澡平伏生理反應。
<第八十章 小東西>
但要是她再在懷裡扭來扭去,便不好說了。
哼!其實他的手臂肌肉結實,她根本咬不進去,你、你别再來了!
揉著腿的手被對方輕輕拉起,許然小心翼翼地將銀環套回她的無名指上,然從低頭寵溺地親在婚戒上。
但卻有點違和感。
你...她的臉不自覺地紅起來,你别再惹我生氣。
於是她徒勞無功地在男人的臂彎内向前挪一點,再往前挪一點點,盡量遠離愈發燙熱的肉根。
可事實是,她還是真的太年輕了。
夏子涼趁男人離開床,趕緊扯起被子將自己圍好,目送背上一片抓痕、肩頭上一排明顯紅齒痕的許然進浴室。
我們再留一星期再回國好嗎?下星期六有電視台來訪呢!她坐在回程的車上,看着車窗外往後跑的風景說,難得有訪問,我想留下來幫忙。不然你先回....
可是她愈扭愈躲,它便愈脹愈大。
小東西
畢竟他對她從來沒多少抵抗力。
夏子涼沒想到,自己不止咬醒了許然本人,還同時喚醒了晨起充血、此刻張狂地抵在後腰的肉刃。
公司不是很忙?第四分公司不是一大堆事要處理?她轉頭看
夏子涼一呆,她幾乎都要忘了他裝在小紙袋的還給她的婚戒,一直都在錢包放零錢的小隔包裡。
嗯,不虐。他也跟着她笑。
那東西小小的,卻是對他極其重要的。
有她在身邊,怎樣都是幸褔的。
還能做着夢喊老婆?!
這時的許然,有種毛孩兒想求收養的錯覺。
許然一愣。
一身涼意的許然只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來時,便看見小女人坐在床邊揉著腿發呆。
畢竟昨天晚上,他是主要岀力的那個。
最後他們在那不勒斯玩了三天,身體累極了的同時心也放下悲傷,夏子涼才說要回到提耶那。
嗯。在小女人身後的許然傾前,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不動,等一下就好。
她原本深以為這輩子不會再有那種慘痛的經歷了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自虐?她皺起小眉,表情無奈地笑,嗯?
於是小女人抓起腰間的手臂,說想咬下去便真的張開口,露岀小尖齒使力往前手臂咬下去。
嘶!還在好夢裡的男人反射性地縮了一下,但沒敢收回手,寶寶?
不要再除下來了,老婆,他細細撫著回到白晢指節上的婚戒,我怕了。
突然被人這麽用力一咬,許然整個人都醒來了,但低沉沙啞的聲線說明他還是睏。
他連做夢都想牽她回家,那個一門一窗、一杯一碗、一床一被都是她的影子和氣息的家。
最後一次有這種經歷,已經是五年前他們新婚的那個晚上了。
單膝跪在她面前。
不會了,以後生氣,你咬我,他抬起頭認真地看她,也不放開她的手,但别離開我。
畫面裡的夏子涼美麗靈動,一如往常總讓他心動不已,也誘人得很。
其實昨晚有饜足的他本來就沒想過再要她一回,現在身下的發燙純粹是對她獨有的晨早反應,他還能控制得住。
她是真的受不了再來一回了。
這威脅可是完全戳在他的命門上,成功令男人連個哼都不敢哼一聲,就怕惹怒他的暖暖。
我等你。眼望前方在開車的許然打斷了她,一起回去。
憑什麼她渾身酸痛得想哭,但他卻能睡得一臉滿足?!
而從後面抱緊她睡得安穩的男人毫不察覺,迷糊睡夢間又收緊了一點環在細腰上的手,俊臉貼上髮耳後,舒舒服服地把懷裡的她抱得更緊繼續睡。
說完,還俏皮地點了點他過份認真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