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上一届的期末试卷，李余找的，这些题你教教我呗。”
“你不需要这个，按我的要求复习就够了。”
“我不！你给我重新粘好，不然我不学了！”
“背书去。”
何知晓，“吵到你了？”
“这是什么？”
“OK。”
知晓又坐回周寒同桌，自习课管的不严，只要是在认真学习，换座不算扰乱纪律。
“靠谱！”
聊天就聊天，说这些干嘛？”
下午放学，李余把何知晓叫过去给了她一堆试卷，“问高二高三要的，大题背下来，范围差不多。”
“我又没说不按你的复习，我再顺便把这几张试卷背下来不行吗？多背一点不好吗？你怎么这么霸道！这也是我不会做的题啊，你这样对吗你？”
周寒看了看她，再看看试卷，拿起来直接撕了。
“你干嘛！”
何知晓都要哭了，周寒看着她不动，何知晓从笔袋里拿出胶带扔给他。
李浩点点头算默认，其实也不算吵，就是他对何知晓有一种条件反射，看到她的脸就头疼胃疼。
讲完了一张试卷，何知晓拿出李余给她的试卷看了起来，很多错题都是没有答案的，她想让周寒做一下。
晚自习何知晓转过身听周寒讲地理，李浩提出跟她换座位。
“你把我要求的背下来这上面的题你就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