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乱的景象看得宗元帅直皱眉,他捏住手里的阴蒂使劲拧转,在苏琰措不及防的惊呼中,又把这骚贱的阴蒂用力往下碾压,似乎想把这肿胀的阴蒂重新按回阴唇中去。他的动作凶猛狠厉,那阴蒂本就是全身最敏感之处,苏琰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在榻上扭动起来,既想躲开又想闭上双腿。
苏琰燥红着脸走到榻前,李弘和陆央两位将军迎了过来,道了声“得罪了”便为他宽衣解带,他身上穿了不过两个时辰的衣服又全被脱了下去。他全身赤裸的坐到榻上,后腰被垫了一个软垫,李弘扶着他的双肩让他半躺下去,而陆央抬起他的双腿,把他双腿叉开放于榻上,又移动了一下他的屁股,把他的两个骚穴完全露了出来。
宗元帅已经四旬有五、人过中年,但他一直驻守国都附近,真正上场作战的机会不多,又极为重视养生之道,所以保养的很好,而他又是从道学大家转为的武将,所以手上的茧子并没有寻常武将那么多,手指更是修长有力、骨节分明。
宗元帅终于松手放开了那粒骚蒂,看着那愈加胀大的骚蒂又从阴唇中弹跳出来也没再理会,拿了条手帕开始擦手。
这儿媳的下身更是不堪,腰肢上青痕手印更多,一根粉红的阴茎半硬着,微微得翘起,露出下面两个小巧的囊袋,而囊袋下面则是两个艳红的骚穴,这骚穴躲在白润的双腿之间,显得更加淫靡放浪。
苏琰被人上下伺候的非常舒服,疲惫紧张的身体松弛下来,他惬意的闭上眼,闻着空气中似有似无的几种乾元信息素的混杂气味,又忆起仍然跪在榻前的赵云琛,还有赵云琛手里的那个锦盒,终于挣扎的睁开眼向榻下望去,却见赵云琛仍然手里捧着锦盒跪于榻前,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私处在看。
宗景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那肿得连阴唇都遮不住的圆润阴蒂,他只是轻轻揉了揉,两个骚穴便一起情动的颤动起来,而两个骚穴早就被玩弄过度,嫩红的肉缝根本合不上,反而在颤抖中缓缓流出了两股白浊的淫液,明显是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有流干净。
苏琰粗粗的喘了口气,松软了身子,被人用阴蒂送上潮吹的感觉太过强烈,特别是这个人还是位只比自己亲父小上几岁的长辈,平常见了面他都要喊声“宗叔叔”,现在关系更近,不再是叔叔,而成了“公公”“父亲”,即便苏琰不是真正的丽妃,依然产生了一种背德般的乱伦错觉。
苏琰听到宗元帅的命令,也要抬起上半身去看那盒内的物品,却被陆央将军压住了肩膀,只能看见赵云琛低垂的头,连锦盒都不得见。
“宗父亲”重新坐正身子,对着李弘将军下令,“给他把里面洗干净了。”
在李弘将军清洗穴道的时候,陆央将军也没闲着,他站到软榻后方,两手握住两个乳肉揉捏,他揉的极有规律,乳肉在他手下变得舒适温热,他又伸出指尖在乳孔上刮动,乳头也舒适的更加挺立。
宗元帅看着赵云琛,冷漠的道:“你不是要请罪吗,那就由你来为丽
宗景注意到两人的对视,冷哼了一声,对着赵云琛下令,“把盒子打开。”
苏琰被他看得有些羞怯,又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太淫乱,可连赵云琛都只能跪着看,他又能做什么呢?
李弘拱手称是,出去端了盆温热的清水回来,拿出一条手帕浸湿了,给他上下擦拭私处。那手帕质料柔软,私处被摩擦的很是舒适,李弘先用手帕把私处外面黏腻的淫液擦净,又洗干净了手,伸出两根手指到他的女穴内部抠挖,把粘在穴道内壁上的精液抠挖下来,那精液立刻就随着穴道内的淫水流了出来,他又伸到后面菊穴,重复动作,直到两个骚穴内流的都是透明的淫水,才重新用手帕把私处擦净。
但李弘和陆央两个将军一人一手拉开他的双膝,另一只手又分别按压在他的乳肉上,上下三个肿胀的敏感肉粒都被人用力挤碾,折磨的苏琰又痛又爽,粉嫩的阴茎已经完全竖起,而两个骚穴更是痉挛的开合着,股股白浊液体不断的从肉缝里流出来,直到苏琰再忍不住,小腹一阵颤动,两股透明的淫液从骚洞里喷溅出来,喷了宗元帅一手,又滴落到软榻上,与那些白浊液体混到了一起。
苏琰听得头皮发麻,看现在的架势,再结合宗元帅话里的意思,他完全猜出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宗元帅乃是皇帝亚父,他替皇帝管教妃子,就是皇帝本人都不好说什么,苏琰更没有理由拒绝。
他垂眼看着身前离他不过半臂的赤裸胴体,皇帝的妃子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儿媳,这儿媳紧紧闭着双眼,脸色晕红,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上存有几个深深的青红牙印,高耸的雪白乳肉上也有几个青紫手痕,深红的乳头肿胀如葡萄,乳孔一看就知道已经被开通了。
赵云琛低头称是,把锦盒放到地上,把锦盒两层都给打开,只见那盒内两层都放着些稀奇古怪并不常见的物品。赵云琛虽然知道这些物品肯定都是些性玩具,但他之前因为年龄小,一直被宗元帅要求禁欲,所以对性具并不了解,也就能看出下层那些粗细长短不一的玉势有何用途,其余的一时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