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凌的身上感受到邪灵的气息的同时，却也感受到了守护灵的气息。
“见过，他们可小一只了，就像一个小人似的。”雪瑶比了个手势，眼里都是亮光。
凌大概知道了，为什么雪瑶会成为万灵尊主，对灵不抵抗，不害怕，非但如此，还对生灵有着强烈的兴趣。
这次调息的时间花得很久，到底因为这段时间他没有修炼还耗费了大量灵力。
再次睁眼时，面前的女子冷眼看着他，双手握拳，眼神防备地打量着他。
好在梦中多次暗示过雪瑶，若她再一次陷入梦魇之中，她能否打破？
“精灵吧。”雪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因为精灵都长得很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精灵。”
这个形容让人哭笑不得，精灵和灵有什么区别？似乎没有很大的区别。
“凌。”凌勾唇一笑。
我只是为了把你带出梦魇。凌目不转睛看着她，安静地听她说话。
生怕凌会摇头，她又补充道:“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第一个。”
“我身上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雪瑶坐下，可也没有放松警惕，她刚醒来不久，浑身上下没有多少力气。
凌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笑道:“我确实不是你们宗主的弟弟，你可以猜猜我是什么人。”
“我是邪灵。”凌微微一笑。
阿尔塔确实如交易所说，尽心尽力照顾了雪瑶一个月，凌琢磨着雪瑶差不多会清醒了，给了阿尔塔一些盘缠，派人送她北上离开千池国。
这个问题倒是不好解释，凌说:“我是这片土地的主人的……幼弟。”
“会的。”凌学着雪瑶眨了眨眼，那种俏皮的动作，被凌做出来，并不幼稚。
可雪瑶犹豫了:“两者都不像。”
阿尔塔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又不敢问，凌似乎不关心雪瑶，但她离开后，凌又亲自坐在床边守着雪瑶，看着那一双握着的手，他们之间真的没关系吗？
凌和雪瑶几次接触下来才知道，她不是不会笑，只是不想笑，因为她的父母刚离世不久，她无法做到没心没肺的笑，但她看起来又像是个没心没肺女孩。
雪瑶露出了一个笑容，那个笑容很纯粹，干净的笑容在凌的心中悄然埋下了一颗种子。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呢！”
凌在一旁陷入了冥想，一股强大的灵力萦绕在身旁，他要调息，否则灵力不足以使用。
他的手被雪瑶拉起:“这里除了拓爷爷、宗主和宗主夫人，你是第一个主动和我说话的人。”
“要是我知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我应该是任由你自生自灭吧。”凌淡淡回答。
“宗主说，我入了姜氏族谱，以后就是水云涧的弟子了……我叫瑶儿，姜雪瑶，你叫什么？”雪瑶的表情鲜活了起来。
伏魔谷底，凌把雪瑶抱了回来，连续一个月不间断使用灵力，凌感觉自己的灵力快要消失殆尽了一般，很疲惫。
醒来后，雪瑶就一直观察着这个洞穴，还有靠在墙边的男人，而她在中央位置，二人之间多少隔着一小段距离，并且这里的空间还算大，要是他们二人打斗起来，兴许还有机会逃出去。
“邪灵不会救人。”
“啊？”雪瑶有些不舍，撇了撇嘴，“你还会来看我吗？”
“不然？”凌不甚在意，反问她。
“我要走了。”现实中的阿尔塔已经回来，所以他该离开了。
“可宗主没有弟弟。”雪瑶瞧着凌，那张好看的脸庞实在不像宗主。
“你就那么肯定？”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雪瑶的身体明显好了许多，脸色也红润起来，却始终不见清醒的迹象，老大夫都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五六岁的模样，而现实中的雪瑶已然有二十五六的年纪，二十年前确实有旱灾，当时死了不少人类，就连不少生灵也受到了牵连。
“你见过精灵？”
雪瑶不语，凌挑眉笑道:“说不定我救你只是图你身上什么东西呢？”
凌睁开眼，阿尔塔已经将熬好的药拿来了，他有些累，应对梦里的雪瑶有些累，比曾经应对自己的妹妹还要累，可能是太久一个人待着了，不习惯身边多出一个吵闹的家伙。
“你是邪灵？”雪瑶脸色没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