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语并没有反驳的意思，他眼底的最后一丝希望，终于渐渐暗淡了下去。
“嗯, 今天刚领的证。”封易轻轻瞥了他一眼，慢慢露出了个微笑。
封易嘴角勾了勾，松开牵着林语的手，改为十指相扣。
林语这下子终于明白过来了。
再看封易脸上的微笑，许繁在恍惚中，隐隐想到了几个字：胜利者的微笑。
许繁听到这，立刻转头去望林语。
这不过是口头上的称呼而已。
难怪他刚刚一开口，便直接叫自己老婆。
封易刚刚肯定一早就认出了许繁。那次在国际会议中心，她“逃跑”后，封易应当是看到了许繁的样子，对他有印象了。
！
他忽然有些呼吸不过来，像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