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信哪里还听得进劝阻,手指牢牢抓住肥嫩臀瓣往两旁打开,拇指碾压过臀线中间一眼小洞,继而咬上穴口以舌摩擦娇柔穴肉来回吮吸,最为污秽的地方却被夫君这般亲热吮吻,啧啧水声伴随不时的嘬嘴声音叫陆蕊羞愧至极。她吐出口中的性器眯起眼睛,舌尖滴下点点唾液为润滑,将那粗长握在手中服侍。张怀信舔过一回,她便将那物在手中捋动一回,张怀信愈是吮吸,她也愈是加快速度。她分明感受到手中的阳具变大,而自己的花穴内也分泌出愈来愈多的淫液,张怀信停止了对后穴的关照,反而用鼻尖蹭蹭水光粼粼的阴道口深嗅腥膻的香气,然后舌尖卷过穴口勾来一嘴汁水。
陆蕊青丝散乱一铺,自己用手掰过臀指尖往后窍中探,张怀信见状便笑:“只插前头还满足不了你吗?”于是扣紧陆蕊纤腰抽出长枪,淫水粘稠缠绕宛如银带,随即顶入龟头去那窄小菊穴之中,穴口狭隘禁锢得张怀信不得动弹,硬生生挤进几寸后借着茎柱上的淫水方可活动一二。
后穴逼仄非常,初入时连挤进一个指节也难,陆蕊伏在自家夫君肩头小声啜泣,她伸出舌头小猫似的轻轻舔着张怀信的唇告诉他自己痛得紧,张怀信心疼不已,大掌从她后腰抚至肩头边拍边哄,然后拥她躺下呈阴阳两仪之式。
他跪坐榻上,将她抱入怀中,两指探入她瑟缩后穴内开拓。
张怀信爽利得快要上天,双手掰开自家夫人的臀瓣对准后窍舔舐,淡薄的浅粉色褶皱遭到湿润水液浸透花瓣般缓缓绽开。张怀信使坏对着这一朵嫩菊吹气,陆蕊惊得弓腰紧绞穴口,嘴中的舔弄动作也停了下来。张怀信低低笑了两声,再用宽厚舌面抚平穴口褶皱,忽而聚拢舌头探入穴内,模仿性交一般抽插。
陆蕊跪坐在他身上,冰冷的战甲鳞片硌得她花穴又凉又馋,忍不住稍稍晃动用那鳞甲磨一磨自己的穴,短褐衣边就是他那根硬挺矗立着的性器,她趴下身子,将私处对准了张怀信的脸,然后单手撩起脸颊旁的碎发,闭上眼用舌尖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包裹进嘴里,一手扶住粗长的茎柱套弄,舌尖抵住顶端的小孔舔舐。张怀信掌心抵住她后脑勺,挺动腰胯将物什往她口中探,她受迫打开喉腔将肉棒含得更深,巨物在她喉咙中贯穿,强烈的不适感从胃部深处传来,陆蕊被呛得连连咳嗽收紧口腔,却正好含拢了口中的性器。
“将军……将军打得奴好痛……呜呜……将军的手指把奴肏得好爽,奴、奴要去了……”
“怀信……别、别再……”
“你这小淫娃,到底是痛还是爽快?怎的如此多变。”张怀信跪起身,扶着阳具对准沾露牡丹一般的花穴抽插几番,陆蕊被刺激得头埋进金丝软枕中只把屁股高高翘起,哼哼唧唧地说着还要。张怀信虽有些难下手,又拗不过夫人,只得来回扇过那白臀好些回,使原本的红印子又带上了血丝。
一场十足情事末了,若不是陆蕊说明日还要面圣,搬出帝君压一压他,张怀信怕是能将她的穴磨出血来。张怀信拥她入怀,一双漆黑的眼中尽是迷恋,而后便在这温软之中入眠。陆蕊安抚似的拍着张怀信的后颈,在他因熟睡而紧闭着的眼睑上落下一个吻。
陆蕊没忍住一个哆嗦,几乎临近高潮,她双腿夹紧,张怀信伸出手指在她的花穴内抠挖,粘腻润滑的淫水在毫无章法的搅动中迸溅出来,张怀信照着白臀扇了一掌,那桃似的白嫩屁股上头当即浮现粉红印记。
室内一灯如豆,陆蕊的臀部被昏黄的烛火映成象牙色,张怀信伸手绕到她身前,揉着突出的豆子大小的阴蒂,捏紧旋了一圈。陆蕊愈加难受,巨大异物闯入后穴带来的滞涩感,花穴上方的疼痛反而增加一种爽快,紧接着便是空虚,她忍不住弓着腰减轻不适,张怀信当即扶住那柄长枪,直直挺进陆蕊的穴内——
明日便要面圣,她与那才弱冠的小皇帝不见已是一年有余,陆蕊不敢做出人事不变的保证,心中除了犹疑,还有些期冀。